無嗔和尚將鎖魂女屍放好,用一塊七彩布蓋住,合上掌,念了聲阿彌陀佛。
我心中莫名失落,想抽根煙穩定情緒,摸了摸身上,沒煙。就準備找春哥要,但是看春哥,卻在流眼淚,身體一抽一抽的。
“春哥?你哪裏又受傷了?”我圍著春哥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貌似沒有哪裏添了新傷啊。
“我!我覺得她好可憐!”春哥擦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
乖乖!我輕輕抱住了春哥,感性的孩子,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慰他:“春花乖,不哭不哭!”
“我覺得自己好可惡,以前那麼想弄死她,想不到她原來這麼可憐!”春哥越說越激動,在我肩上擦著鼻涕,是夠惡心的,但是現在也顧不上了,讓春哥哭個痛快吧。
好一會後,春哥總算是穩定住了情緒。無嗔和尚將刀柄上的小瓶子取下,然後走向地洞正中的轉經輪胖,輕輕一躍,在轉經輪上借了幾次力,飛上了轉經輪的最頂上,將瓶子放在了那裏,然後跳了下來。
“這股怨氣,就放在這裏慢慢化解吧,沒有人會找來的。”無嗔和尚開口到。
我點了下頭,問風水局是不是已經破了?他們已經沒了雙魂煞的怨氣做引子,這盤棋,我們走贏了。
無嗔想了想,搖頭道:“不一定,這個局花費這麼多人力時間,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讓我們破了。這不還有六天時間嗎?隻要最後時間沒到,一切都難說。”
我想也是,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想起過海時看見安倍彎人坐的那首私人遊艇,便把記下來的英文字母給春哥看了下,問他有沒有辦法找到這艘遊艇的業主。春哥聳了下肩,說他又不是警察,怎麼找得到,要找的話,讓阿雯幫忙,會簡單很多。
本來我也是準備找阿雯幫忙,但是那個女忍者的事,我不知道阿雯跟她有沒有關聯。但是超自然調查隊,跟那個女忍者肯定是有關聯的。所以,阿雯現在輕易不能找她幫忙,就算她有事找到我們,我們也不能透露太多的信息給她。
勿信直中直,須防仁不仁。
告別無嗔和尚,我們下山,在路上碰見了向陽。然後一起打道回府,在梁伯家裏,梁伯在房間裏沒出來,我們三人一起吃了頓飽飯,喝了點啤酒,然後悶頭睡了一覺。
晚上我被向陽搖醒了,問我怎麼發郵件,我擦了擦眼睛,問她發什麼郵件。她不理我,就讓我別管,說我以後有福了,找了個巨星當老婆。
我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問了幾下後才明白,原來今天中午有個大導演發了條微博,說是要網選一個女主角,想參加的就把自己的照片還有出生日期精確到幾點,發到他郵箱裏去。
選角就選角,要照片就行了,怎麼還要上那麼精確的出生時間啊?我讓向陽別做白日夢了,就她這吊滿德性,橫看豎看都是丫鬟相,怎麼也找不出一點巨星的氣場來。
向陽在我肚子上給了一拳,但是我沒知覺,她又去找春哥了。
我瀏覽著那個大導演發的信息,以及相關的新聞網頁。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上午才把雙魂煞劫走,怨氣也沒讓他們弄走,中午就有個大導演要選女主角,並且不是要求才藝展示,反而是要求出生日期。
看來有古怪,可是中午發的,連向陽這種不懂電腦的人都從電視上看到了新聞而蠢蠢欲動,那麼其他人,現在估計已經有很多的人報名了吧。到時候他們再找個純陰的女孩,照葫蘆畫瓢,七脈鎖魂催怨氣,雖然時間上有點緊,但是總勝過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