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殺一個人和追一個人都差不多,殊途同歸,都是為了讓對方躺下。前者是躺下後穿壽衣,後者是躺下後脫內衣。
這個敏敏,要麼就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水,我這種渣渣,還不夠資格卻發掘她內在的秘密。要麼就是一個無邪的姑涼,所以才找不出任何疑點。
跟著敏敏周旋了幾個小時,已經很晚了,黃先生也回來了。敏敏提議我們在這過夜,阿雯婉拒了,一出別墅大門,阿雯換了個比較嚴肅的表情,問我為什麼那麼注意敏敏,敏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想了想,還是沒把女忍者的事告訴她,免得到時候牽扯出安倍彎人,到時候阿雯知道的就多了。現在還是想對她保留點信息,因為她和安倍彎人以及敏敏的關係,實在太敏感了。
於是便說敏敏長的像我高中時暗戀的對象,有點情結錯位。
阿雯表麵上接受了這個理由,但是心裏麵有沒有接受,就說不定了,都是人精。
我再跟阿雯套了一下安倍彎人的話,阿雯自然介紹了安倍彎人在倭國是很有地位的陰陽師。然後我再順水推舟,說想跟他學習學習。
阿雯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再說明天就去拜訪一下,像前輩好好學習。阿雯覺得時間有點緊,不過既然我都這麼說了,她也就不好推辭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找了阿雯,讓她帶我去見安倍彎人。阿雯說還沒有跟安倍叔叔打招呼,怕不大好。我就是擔心這一點,所以直接人過來了。阿雯架不住,隻好打安倍彎人的電話,問他現在在哪,彎人說他在敏敏家,跟黃先生在喝早茶。
看來這小子已經搬出酒店了,這樣更好,我可以連著彎人和敏敏一起查查。還有五天時間了,火燒眉毛了都。
到了敏敏家,已經九點多了,敏敏像所有懶散的渣渣青年一樣,還躺在床上。
黃先生得知我也是玩八卦的,很開心,說可以與安倍彎人切磋切磋。東道主都開口了,我和安倍彎人隻好點頭說好。黃先生還特意跟我說,這次可以學到好多東西了,安倍彎人在倭國可是國寶級的陰陽師,跟我切磋,完全是指點我。
我心想我們早就切磋過了,現在他一身內傷,我卻不知痛疼,真開打,說不定誰指點誰呢。
切磋分為三局,第一局品茶論道。
陽台上,古色古香的茶幾兩邊,我和安倍彎人對坐。黃先生比較喜歡倭國的品茶文化,所以茶幾很低,隻能跪坐。
但是我堅持說自己膝蓋不隨便跪,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跪師父。黃先生尊重我的個人習慣,找了個小凳子,讓我坐著。
安倍彎人哈哈一笑,說我不懂禮儀,跪坐不是跪,是很莊重的禮儀。跪坐是屁股壓在腳後跟上,而跪是九十度直起,並且,這是中國古代時傳入倭國的。
春哥聽得一頭霧水,插了句:“我們讀書少,別拽文!”
“對,別跟我說那些虛的,管你跪坐還是跪,我骨頭硬,膝蓋彎不下去。”我補充到。
安倍彎人嗬嗬一笑,教育我說,年輕人說話不要這麼衝。
我想你都幾次要弄死我了,我跟你說話還客氣的起來?但是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用虛偽的,誠懇的態度回道:“你也說了,我們是年輕人,年輕人不衝的話,就不是年輕人了。我想等我到了你這個年紀,分分鍾隨時挺屍,也會比較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