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哥一臉茫然。
“啊什麼啊?她剛剛不說了嗎,日她之後讓你很好受。”
“真日啊?”
“真日!”
“那要拍下來嗎?”
我往床上一倒,都不想理春哥了。再翻起來的時候,春哥已經把褲子脫了,隻剩下一條紅褲衩。
這時候韓姐終於知道怕了,“別!我告訴你!”
我續上了一根煙,打算聽聽她怎麼說。但是春哥卻有點不高興了,“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招了?”
春哥雖然憋屈,但是也不敢亂來。韓姐告訴我,她隻是木村合樹擺放在各地的棋子之一,負責收集一些情報而已,不做事。今天我們過去的時候,她正好在後廳,聽見了我報的秘密暗號。然後從旁邊偷偷看了一下,認出了我們,於是便把情況告訴了木村合樹,木村則讓她跟蹤我們,搞清楚我們為什麼來找他。
“我們找他有事,你還是趕緊帶我們去見他吧,免得耽誤了,你承擔不起。”我過去把韓姐的繩子給解了,然後找了兩件衣服給韓姐換上。
韓姐有些遲疑,我無奈補充道:“這件事對你老板很重要,如果晚了,你老板就要倒大黴了!”看她樣子還有些不確定,我無語道:“我能找到這裏,並且知道暗語,難道是掐指算出來的麼?”
“好吧,我帶你去!”韓姐終於點頭。
春哥鬱悶的穿上了褲子,由韓姐領著,再回廟裏,穿過一個個殿堂,最後視線變得開闊,前麵隻剩下一個茅屋,還有一個亭子。
亭子過去是斷崖,斷崖不高,二十多米高。斷崖過去,就是公墓了。亭子裏燭光閃爍,木村在那裏打坐,背對著我們。真是怪人,居然對著墓地打坐煉氣。
“你們等一會,我過去通報一下。”韓姐作手勢讓我們停下裏。然後過去在木村耳邊說了說,對我們招了招手。
我們走過去,木村依舊一動不動,緩緩開口,讓韓姐先退下,然後問我們什麼事。
說的居然是中文,我向前走了一點,看見了他的真麵目,嚇了一跳。本以為會是跟安倍彎人一樣的大爺,想不到這個木村居然很年輕,約莫二十多歲,三十不到,這麼小的年紀,就能控製那麼多的事情,真不簡單。
“你是中國人還是倭人啊?中文怎麼說的那麼標準?”春哥疑惑到。
木村依舊閉著眼睛,“有什麼事,直說吧。”
好吧,我也不想跟他廢話,把忍者的事告訴他了。他派去阻止安倍彎人行動的五個忍者,死了四個,還有一個占身的沒死,但是被安倍彎人帶來了。
他睜開了眼,看著我:“你們怎麼知道這麼多?”
“因為我們也在阻止安倍三郎。”我回到。
木村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你們大老遠的過來,肯定不會隻是告訴我,我現在有危機了吧?有什麼要求嗎?”
“我要把我朋友的身體帶回去,就是被你的忍者占魂的那個。”我如實到。
木村笑了笑,站了起來,“不過分。”然後出了亭子走向旁邊的茅屋,我自然也跟了過去。木村把茅屋的門打開,拉著了燈,裏麵盤腿坐著一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