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我衝向無相觀音那,身上都是血,正好可以繪畫。她無相,我就給她加個相出來,可是我才畫了一筆,手就被抽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疼,但是衝力是實實在在的。這樣根本沒法畫好啊!
“刀哥,你在幹嘛呢?”春哥突然湊過來,傻乎乎的喊到,那眼神,正常了!再看無相觀音,已經沒有樹影在臉上了。
“畫像,給這個觀音畫出象來!”我把春哥往裏一拉,自己展開雙手護住了他,那三十五妖孽的攻擊全都打在我身上。
“畫什麼象啊?”春哥納悶道。我無語,如果不是因為我不知道疼,就讓春哥來擋,我去畫了。
“觀音像,你看過的觀音,慈祥一點的,趕緊畫出來,沾你身上的血畫!”我大聲提醒到。
春哥哦哦幾聲,說他明白了,然後開始畫了起來。
我站在那裏,耳邊風聲不斷,自己身上的血一點點的濺出。突然腳一無力,跪了下去,我虛弱的轉過身,“春花,你畫什麼啊?要畫這麼久?”
“再等一會,,馬上就好了,我終於發現我也是有藝術細菌的人了。”春哥奮筆疾書,我也沒力氣提醒他是藝術細胞,不是細菌。艱難的,再次站了起來,卻被春哥一下撞倒了。
“好了!大功告成!”春哥一退下,那些偽觀音馬上停止了攻擊,位置也開始變化起來了。
終於得生了,我勾起頭看了一眼那個無相觀音,怎麼有點麵熟啊?大大的眼睛,抿嘴微笑,還有兩個酒窩?
“春哥,誰告訴你觀音姐姐有酒窩的啊?”我坐起來,問到。
“陳慧琳啊!我最喜歡她演的觀音了!”春哥傻乎乎道,我又倒了下去。無力道:“你知不知道,你多畫一筆,我就得多挨一招。”
不過幸好,不管怎麼說,總算活過來了。慈祥觀音一出場,那些山寨妖孽,自然通通退場。
我和春哥相互扶著滾到旅館,然後打了黃先生給的那個朋友的聯係電話。本來是不想麻煩他的,但是現在沒辦法了,我們得看醫生,可是語言都沒法溝通,所以隻有麻煩他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來了一輛車,將我和春哥送去醫院,縫傷口。本來我是不想打麻醉針的,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疼,但是考慮到如果不打麻醉針,還一副無知覺的樣子,會嚇死醫生,隻好遷就他了。
縫針時我在想,現在看來要和安倍彎人合作了。他本來是想抓住忍者,告狀,同時也澄清任務失敗與他無關,但是現在忍者已經被木村殺了,自然告不了狀,抓著敏敏的身體過去,可能也沒多大用處。
現在如果我跟他合作,一起指證木村,那麼他和木村的形勢就再度逆轉。而我從他手裏要回敏敏,應該隻是小事情。當然,安倍彎人對我們做的那些,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我們。合作隻是暫時的,大家成年人,懂得先放下仇恨合作,再開打。就像國家之間,仇再深,也微笑著合作,等自身力量強大了,再來翻舊賬抽臉。
黃先生的朋友是移民,本名叫謝天佑,我得叫他佑叔。佑叔告訴,他已經查到了安倍三郎的行程,估計明天晚上會等岸。我點了點頭,讓他暫時把殺手先穩定下來,等我把敏敏要回來了,再殺吧。
佑叔說這個他自然明白,隻要敏敏回來了,以黃先生的性格,就算動用所有的人脈關係,也不會放過安倍三郎。不過安倍三郎的人脈也不小,在倭國,黃先生的勢力是無法與安倍三郎相比的,但是暗殺什麼的,又另說了。
我想別人隻是想睡敏敏,都被黃先生丟進公海喂魚了。就安倍彎人這種,直接把人給綁了,還是熟人作案,黃先生手段不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