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兩個那默契的樣子,忽然想到了師父說過的雙生魅魁。這種魅魁不是自然靈氣而生,而是由人活煉,一對雙胞胎,一個練魁,一個練魅。魁力大無窮,喪失了語言和書寫能力,而魅則狡詐無比,會易容。這種邪術屬於禁術,師父也隻是聽聞過,從沒見過,想不到被我撞見了。
這對魅魁,看樣子是用來保護丹爐的。不過魅能易容,說明春哥沒被剝皮,隻是不知道被藏到哪裏去了。
再看唐楓,準備再次拉弓,可是弦還沒有拉滿,雙生魁已經蹦到了他跟前,一腳把他踢飛。唐楓飛撞在牆上,一口血噴出。向陽揮劍刺去,但是手還沒有沒完全揮展開,也被雙生魁一拳揍在肚子上,朝我飛過來,落在身邊。
“我去!”向陽落水後罵到,嘴角有血溢出。
我搶過她手中的劍,衝了上去。剛才發現劍靠近雙生魁的時候,他往後側了一點,說明他害怕這柄劍。
雙手持劍,衝了過去。劍鋒離雙生魁五六寸距離時,他突然往上一跳,跳到了我後麵,然後隻感覺背上挨了一腳,向前踉蹌好幾步,撞向亭子柱上。害怕劍會被衝力折斷,刺到我,於是趕緊一側身,肩膀撞了上去,頓時整個右臂就斷了一樣,使不上勁。而劍被石柱彈了一下,劍鋒刺進我左腳小腿。
我忍著劇痛,反手將劍拔起。剛要邁步,卻發現左腿無法動彈,感覺到滲進骨髓的寒冷。那種寒氣沿著血管往上蔓延,很快左半身冰寒無比,隨後是全身,感覺血液都被凍住不再流通了。
這是什麼鬼劍?我木偶一樣的慢慢將劍舉起來,橫在胸前。上麵沒有任何文字,估計有我也不認識。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柄劍絕對不是一般的劍,應該是把五行之劍,用來驅魔之用。
雙生魁估計是顧及我手中的劍,不再對付我,轉而去對付唐楓。因為隔著一段距離,所以唐楓有時間拉弓,一箭射出,雙生魁往上一番,躲開了。而那把箭……直向我飛來,射穿我的左小腿。
禍不單行……春哥,不知道是不是被你附體了?
不過也虧了這把箭,我身體的溫度很快恢複了。看來震天弓應該屬火的,火克水。
我沒時間將箭拔出,就那樣讓它插在腿上,一瘸一瘸的朝雙生魁跑去。雙生魁視唐楓為囊中之物,慢慢的靠近。而雙生魅也不知道突然跑哪去了。所以我有幸,從後麵一劍刺穿了雙生魁。
“爽嗎?”我抬腳將雙生魁踹開,將劍拔出,然後又補了一劍。
“嘰——”雙生魁發出高頻刺耳的嚎叫,耳膜都快被刺穿了。
他趴在了地上,快速的往角落裏爬,消失在黑暗裏。
“媽的!”我將劍刺在地上撐住身體,單腿跪下,把鞋子脫下咬住,箭身是鐵的,折不斷,隻有將箭拔了出來。箭頭的倒V形設計勾出了不少的血肉,疼的青筋都要爆了。
向陽已經從湖裏爬了出來,找著東西給我包傷口。急的左顧右盼,終於靈機一動,將手伸進了衣服裏麵,背過身,將她的胸兜解了下來,給我綁腳。
看來我跟春哥的命運真是一模一樣啊,都用向陽的梅花胸兜包腳。
雙生魁受了傷,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再過來。我撐著劍站了起來,唐楓也傷的不輕。
“現在去哪找春哥啊?”唐楓問到。
“我也不知道,不過春哥現在肯定是還活的,我想起自己跟他綁了共生術,如果他死了的話,我也趴下了。”我回到,向陽皺著眉頭,眼珠動來動去,一會後定住了,“我知道在哪了!”
向陽帶我們又進了煉丹窯,進去後我也猜到了,之前雙生魅攔著我們,說要把我們煉藥。看來春哥就在這爐子裏麵,向陽爬了上去,衝我們點頭:“他是在裏麵!”
“嘿!春花!醒醒啦!”向陽在上麵大叫,可是丹爐裏麵沒有反應。我雙手握劍,用力向丹爐砍過去,丹爐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隨後是春哥的尖叫聲。
搗鼓了好一會,把春哥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