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煙抽完,向陽出來了,我們看著對方,屍斑已經爬到臉上去了。看來這事得趕緊了,向陽無奈的攤開手:“本來我想太爺把彎人殺了之後,收了他的魂,做個假煉獄出來,讓他的魂受不住烈火炙烤,告訴我們那些屍體怎麼解決,現在好了,跑了。”
我琢磨了一會,忽然有招了,既然木村也來到了朱仙鎮,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會逗留一段時間。既然這樣,我何不登報“找他”呢?要知道,我手上還有一張從未用過的王牌。
說幹就幹,我們四人跑去了開封,在今晚的晚報上買了整邊頭版,隻有二十個字:“木村,昭和,換師父,嶽飛廟不見不散,否則毀玉。”
坐在回朱仙鎮的車上,我們四人坐在最後一排,車窗外有一隊騎行愛好者。
春哥無力的感慨:“年輕真好。”
我看著他,臉上脖子上,屍斑跟老年斑一樣。
回到了旅店,我將藏魂玉取了出來,看著裏麵張牙舞爪的昭和,恨得直咬牙。不知道雙魂現在在裏麵什麼狀況,以前追殺她們,到後來成了她們最依賴的爸爸,緣分,真的很奇妙。
我將玉再裝回符袋裏,塞進口袋裏,然後去紀念品店裏買了快相似的假玉。便去嶽飛廟等候了,雖然報紙還沒登,木村也不可能這麼快來,但是曾加家裏的氛圍太過沉重,我受不了。
時間一分一分淌走,傍晚時分,廟裏就沒有人了,但是還沒到關門時間。我們走進廟裏,在嶽飛象下,戰成一排,舉了個躬。
然後再坐在台階上,八點左右,管理員把廟門關了,但是院子的門依舊開著。春哥出去買了些吃的來,又等了幾個小時,十一點左右,木村來了,但他是一個人來的。
“還以為你不來呢?”我拍了拍手站起來,“你師父呢?”
“帶我師父幹嘛?”木村嘟著嘴,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換昭和啊?你不會不知道昭和現在在我手裏吧?”我將假玉拿了起來,握在手裏。
木村不屑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但是我沒打算跟你換啊?那是我師父,傳道授藝的師父,用你們的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師父跟你換嗎?”
“那你來幹嘛?”春哥跨出了兩步,“吹風啊?信不信我捅你?你師父我都捅過,捅你也——!”
“來搶。”木村歪頭笑到,閃電般的衝了過來,抓住春哥的手,順勢接力一甩,將春哥砸向了廟門。
唐楓迎了上去,之前交過手,知道對方的大概招式,所以唐楓也是卯足了勁。他凶狠淩厲的八極拳,對付木村陰柔的太極拳,纏了上去。
向陽趕緊把事先準備好的小爐子拿了出來,塞了一堆三味火符進去,點著,火生了起來,我將假的藏魂玉放在火上麵,吼住木村,正好唐楓被木村甩開了。
“還打?”我吼道,“再打我就丟進去了?這什麼火你應該知道吧?玉一丟進去,裏麵的昭和分分鍾灰飛煙滅。”
木村手指蹭著鼻子,盯著我:“說吧,有什麼要求。”
“永生卷軸的秘密,還有我們身上的屍斑!”向陽開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