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蟲子的尾部被固定在皮膚上,頭就往肉裏麵鑽,鏈接到血管等等,所以才會有活性。說白了,真正發出特殊脈場而定位的東西,就是這些蠱蟲。而鏡子中雙魚在動,也是這些蠱蟲的陰性氣場。鏡子裏的空間是鏡子外麵的逆空間,所以鏡子能照出一些平時看不見的東西,比如半夜照鏡子那啥,比如某個小孩在家無聊,對著鏡子跟自己石頭剪刀布,但是半夜十二點時,她卻輸了。
整塊皮都撕下來了,一條條密密麻麻的細長的蠱蟲在空氣中卷動,掙紮。
“趕緊貼到小倉鼠肚子上去!”我急忙的去抓住了小倉鼠,南南抖著手,把皮往小倉鼠肚子上貼,快要貼到時,那些蠱蟲頭部也都機靈的刺穿小倉鼠的皮膚,鑽進了它體內。
南南在裹頭發的橡皮筋把我的那層皮裹在小倉鼠肚子上,而我則不停的喊著爽爽爽,跑到桌之前,身上已經流滿血了。
幸好隻是撕了外麵一層皮來,不用挖肉,不然我就是再含爽也要痛暈了。
我打開止血藥的罐子,是一堆粉狀東西,聞了聞,應該是鰻魚骨磨的粉,這東西止血效果很好。我用勺子輕輕勺了一勺往傷口上倒,但是馬上就被血濕透了。
幹脆把旁邊的紗布展開,將鰻魚骨粉全倒在上麵,然後一下緊緊的按在傷口上。
“麼麼噠,爽歪了。”我無力的催眠自己到。
閉上眼睛等了一會,血不再流出來了,算是成功了。
南南也已經弄好了小倉鼠,把它關進了籠子裏,跑過來幫我纏紗布,在胸口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還疼嗎?”纏好後,南南心疼的問到。
“不疼,感覺很爽。”我點了根煙,強撐到。南南也被我逗笑了:“那好,以後你做M,我做S。”
“哈哈,露陷了吧,你看重口味島片!”我大笑起來,南南卻不以為然道:“我是成年人,不是高中生,正常,好吧?”
我笑著搖頭,坐到椅子上,閉著眼睛,深吸著煙。這個小倉鼠,應該能騙過他們,隻要我公開露麵的時候,都把小倉鼠帶在身上。
一根煙吸完,南南問道:“那這個衣服,還有這張豬皮,怎麼用?”
“給你用的!”我睜開眼睛,走過去,將豬皮拉直,放在南南的臉上比劃了一下:“差不多,再上點粉,畫個妝,看不出真假。”
“喔!你想我扮無臉女?”南南張大嘴道,我迎過去親了一口,“對,不過現在不用貼上去,隻需要演習一下,化好妝,關鍵時刻需要的話,能夠快速裝扮好。”
南南吐了吐舌頭,坐在凳子上,給豬皮撒了一點爽膚水,然後開始擦粉。而我則輕輕哼了個旋律,找到了開頭,輕輕哼了一段。
“好傷感的旋律啊,什麼歌啊?”南南回頭問道。
“我自己寫的曲子!”我挑眉道。
“你還會寫歌?吹牛吧,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南南笑到。
我不再跟南南說話,而是打開一個鋼琴軟件,哼了一段後,摸索著音符敲下,試探了幾遍後,把第一段旋律的簡譜確認了,並且抄了下來。然後接著找下一段。因為我沒學過聲樂,所以就算知道怎麼哼旋律,也不懂哪個音調對應哪個音符,所以找的比較辛苦,兩個多小時才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