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茶放在麵前,整杯茶透著淡淡的紅色,聞了聞:“真香”。
春哥喉嚨咕隆一下,估計是因為一直太緊張,想喝水了。
我吹了吹茶,抬頭問春哥道:“你還沒告訴我,要對我做什麼呢,兄弟。”
時間一隔斷,春哥剛才的堅硬之氣斷了,又恢複之前的猶豫,道:“沒什麼,到時候再說吧。你跟南南聊吧!”說著就要起身回房,我探起身,拉住了他的手腕,又把他拉了下去。
“我們都認梁伯做幹爹了,按年紀,你應該叫我三弟,叫南南弟妹。”我鄭重道。
春哥眼神有點迷離了,有些哽咽道:“三弟。”然後看向南南:“弟妹”。
“哈哈,叫著有點別扭。”春哥笑了。
我摸了摸茶,溫度差不多了,不燙,便推到春哥那:“我看你比較渇,你喝吧。”
春哥也實在太渴了,毫不猶豫的一口幹了。
他喝完之後,我馬上站了起來,退出凳子,春哥傻眼看著我:“怎麼了?”
“沒什麼。”我搖頭道,南南也過去把門關上,上了門閂。我走到她後麵,輕聲問道:“後麵的柴房弄好了嗎?”
南南做了個OK的手勢:“這個怎麼敢耽誤,昨晚就弄好了。”
跟我一起看著春哥,春哥嘎嘎笑著:“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啊?你兩公婆有什麼陰謀?”
春哥臉雖入往常,但是眼睛卻已是血紅之色。
沒過一兩分鍾,他呼吸變得沉重,拚命撥弄著喉嚨:“好塞,好塞……”聲音越變越陰魅,“好塞……”突然尖銳的撿起來:“好塞啊!”一團黑氣從他口中噴出,春哥也腳一軟,往後倒坐在凳子上。屋子裏的燈也高頻率閃動一起,最後一下全滅了。
那團黑氣想穿門而出,可是卻突然被彈了回來,南南衝我點頭,她剛剛在門閂算藏了一個罡步符。而那團黑氣無法從門出去,則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所有的出口都被南南加了符封住。
終於,那團黑氣不跑了,落在了我麵前,成一青麵獠牙惡魂,但眼睛卻是血紅色的。
“終於被你發現了。”青麵惡聲到。
我將手機電筒打開,放在桌上,點了根煙,“湊巧而已。”
他嗤牙咧嘴,左看右看,身體越來越虛弱,終於忍不住了,朝我噴襲而來。我一低頭,繞開了他,往柴房跑,一進柴房,馬上躲到門背後,前麵也追了進來。他一進來,我又立即繞了出去,把門關上,要跨出門檻時,嘴巴一送,煙頭落下,我用腳一勾一踢,煙頭點燃了地上硫磺。火勢瞬間朝兩邊蔓延,隨後再分叉。
我趕緊出門,把門拉緊。裏麵傳來青麵的哀叫聲,南南也跑過來,幫我拉著門。我們相視一笑,幸好春哥貪玩,聞了死人花,才讓我們想到對付他體內惡魂的辦法。
用死人花逼出體內,他已經很虛弱了。而當時在高昌古城,我曾經用過舌尖血對付他,可是沒用,說明這玩意屬性不是鬼,而是精怪之類的,而硫磺是對付小妖精的不二之選,以硫磺摻和朱砂,擺成八卦,把他困在裏麵,好好燒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