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誌偉走了。齊陽呆了,阿曼達就是她嗎?他一直都不知道她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秘密,3年前,他們那麼短暫的愛情,那麼短暫的相處,他愛的死去活來,愛的撕心裂肺,到頭來,他連她到底是誰都不清楚。想想又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3年前她就隻留下一封信,裏麵隻有寥寥數字,“我走了,不要找我,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後來不管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她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贏得加拿大新人設計大賽的得主安琪就是她,現在還是那個曾經影響了他的阿曼達。這樣的人生真是笑話。

海岸別墅裏,齊陽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陽台,手裏拿著酒瓶一口一口的往嘴裏灌。這樣的生活方式有多久了,到現在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日夜是這樣過來的了,記得第一次喝酒的時候,是月月離開的時候,他找不到她,他去過機場,動用過關係,但是人們都告訴他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沒有一個韓小姐的出行記錄。”

現在想來她當然是沒有韓小姐的出行記錄了,因為人家不叫韓月月,而是叫安琪,想念了多久,找尋了多久,現在明白了知道了,怎麼還是難受呢,不不是難受,而是更難受,怎麼樣才能不難受呢。眼前是出現了上麵呢?,是一個人影,是一個纖細的人影,但是那個人影並不真實,齊陽丟掉酒品,伸出手朝人影申去,突然人影不見了,消失成了泡影,齊陽突然倒下,倒下時,嘴裏就說了兩個字”月月。”

鍾點工阿姨準時來別墅裏麵打掃房間。今天她很奇怪,以她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齊先生是不會在家的,但是今天有點不尋常。先生的房間門開著,裏麵是一股酒氣。這樣的味道她已經習慣了。他不知道這樣一個23歲正直年少方剛的年親人為什麼會這麼的折磨自己,她每天都會給他做好飯再走,可是第二天在來的時候,那些飯菜他根本沒有吃幾口。

雖然她不是這裏的長期保姆,但是這裏基本都是她在打理隻是鍾點工,但是也是一個長期的鍾點工了。

她打開房門,齊陽仰躺在地上。手裏還抱著酒瓶,這個樣子是還沒有睡醒。

鍾點工阿姨隻得吃力的把他扶起放到床上。開始收拾房間。收拾好了之後,她歎口氣瑤瑤頭關上房門。

“月月,月月,你回來,你在哪?”

聽著幾年來齊陽總是要夢語的名字。鍾點工阿姨總是在想,這是個多麼幸福的女孩子啊!有這麼個人總是的對她牽腸掛肚的。

人不再身邊就這麼牽腸掛肚的,要是見著了那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