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心髒病被曝光
葛文琪客觀的回答他,“萬一有很多,在我看來劉涵應該不是,但這隻是我主觀的看法。你覺得劉涵有問題,也是你主觀的看法。很多時候,主觀具有一定的前瞻性,案情瞬息萬變,說不定真相就在你那邊。”葛文琪說的是實情,主要他是想鼓勵那凡,希望他再接再厲。從那凡的這番話可以看出,他已經很用心的在分析案情了。
經葛文琪一誇獎,那凡反倒不好意思,“我也隻是瞎猜,萬一有很多,但萬一我說的是錯的,咱們不就轉圈子了嘛。”
葛文琪非常之嚴肅的訓他,就像嚴師訓斥自己的愛徒一樣,“你要明白,不轉圈子找不到真相,不轉圈子還不了公道。很多時候,真相就在轉角。一個不經意的問話,不經意的擦肩而過,不經意的聯想,不經意的猜測等等,都有可能導致案情水落石出。”
那凡還是每一次見葛文琪這般嚴肅,也正經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讚同葛文琪的話。
涼木子見那凡像個學生一樣聽葛文琪講解,自己心裏也很高興,她能感覺得到那凡的變化。從那凡的一言一行中,她能感覺得到某些情愫。活到老學到老,跟著那凡可以免費從葛文琪那學到很多知識,而且很多話非常具有哲理性。
葛文琪話題一轉,得趕緊梳理線索才是。“你那邊情況如何,邢策沒什麼動靜吧?”
那凡一聽到邢策,表情馬上豐富起來,“沒動靜?告訴你,邢策這小子動靜大了。”然後那凡將邢策兩次進入王教授辦公室,對王教授撒謊,以及邢策的表情如實講給葛文琪和涼木子聽。
兩人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感覺上邢策也不是那樣的人呀。葛文琪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邢策到底想幹嘛,涼木子也想不出來,隻好問那凡:“你處於現場,你覺得邢策到底想幹嘛?”
那凡在涼木子麵前突然自豪起來,滔滔不絕的說:“如果邢策是凶手,那他就是尋找證據。可為何他找到證據而又不銷毀呢?”那凡像個說書的老先生,想留個懸念。
涼木子急著問:“是不是那些證據都不重要,或者說就沒有他要找的東西。”
那凡搖搖頭,“如果不重要,他也不會拍照的。”
葛文琪見他半天不說,裝神弄鬼的樣子一看就是在涼木子麵前充門麵,隻好一語戳穿他,“他拍照,你不會是想說他在偷試卷吧?”
那凡被葛文琪一說沒了興致,這個葛文琪,真的很掃興,你就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也用不著這麼明目張膽的講出來嘛。
葛文琪沒理那凡,在他看來,邢策不會去偷看試卷的。任何一個想學到知識的人,特別是王教授賞識的人,不會靠試卷上的分數而贏得王教授的欣賞的。如果自己沒猜錯,邢策或許想查涼小茹被害案。葛文琪聯係崔梅的表情,再想想那凡說的話,覺得十有八九邢策是想查出殺害涼小茹的凶手。
葛文琪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邢策可能要找的,並不是試卷,而是關於小茹被害的線索。”葛文琪大膽推測道,但那凡覺得有些有足為信,因為現在他也是有推理思想的人了。
“如果找小茹被害的線索,應當來小茹的出租屋,這裏才是案發現場,怎麼跑王教授辦公室了?”那凡反問葛文琪。
葛文琪回答道:“當初我們為何去找王教授,還不是為了案情的線索。我想,邢策一定是找到了某方麵與之有關聯的證據,否則也不會用手機拍照拍下來。”
“那你覺得會是什麼證據呢?”那凡見葛文琪否定了自己的看法,隻好沒好氣的問。
“這個我不清楚,我要清楚就成神仙了。不過我猜,如果邢策不知道直接凶手的話,無怪乎也就是之前我們查的那些內容,看看試卷上的字體與誰相同,或許他也在找那個陌生的神秘電話。他翻王教授的櫃子,也不能說是空白的考卷。”葛文琪繼續將自己的思路講出來。
“神秘電話?”那凡跟涼木子異口同聲的驚叫道,這個當初一直為難著三人的線索,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查清楚。如果邢策知道的話,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呢,相比而言,葛文琪跟那凡他們比邢策專業多了。
葛文琪複述了一遍剛才自己的話,涼木子問道:“那他應該把發現的線索告訴我們才對呀。”那凡也同意涼木子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