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人，王組長，誰是最後一次見著韓德蓉的人？又是在哪裏見著的？”楊沒問道。
“秘書部的餘雨是最後一個見著韓德蓉的人，大概是在下午三點，剛剛上班沒多久的時候，當時是這裏的總經理秦立懷叫韓德蓉進了他的辦公室。”
“沒人見她出來？”
“沒有，或許說沒人注意，因為沒隔多久，秘書部的人被行政經理叫去開會了。”
“辦公室這麼多人就沒人注意到？”陳啟不相信。
“秘書區域在經理辦公室和經理助理辦公室之間，離這些區域比較遠，沒人注意很正常。”王漢說道。
秘書全是女性，都是秦少爺的侍女招進來供秦少爺挑選宣“淫”的，自然會離大辦公區域很遠，這樣不太惹人注意。而經理助理，自然就是肖天任。
“那個經理呢？”楊沒問道。
“在經理辦公室裏，你要去見見他嗎？很年輕有為的小夥子，還沒滿30歲呢。”正常情況下，年輕有為代表珍惜自己的前程，肯定不會動手殺人的。但是王漢怎麼知道，秦立懷是魔孽。
“先不忙，我們先去韓德蓉的辦公地點看看。”楊沒說道。
果然如王漢所說，秘書的辦公區域真不容易被看到，要走過大辦公區域，來到經理辦公室往右轉才能到達。這裏坐著十來個穿著OL製服的秘書，個個年輕漂亮，歲數都不大，一走近，就是撲麵的香風，各種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有點嗆鼻。
“哇，這是秘書區還是情人區呀？”陳啟低聲開玩笑道。
楊沒沒有理陳啟，跟著王漢來到了一個空著的辦公桌前。這裏都是典型的現代辦公區域劃分法，每張桌子相鄰，但又都是用隔層板隔開，看不到鄰桌在幹嘛。
楊沒坐在韓德蓉的辦公椅上，看著桌麵。桌麵有一台電腦顯示器，然後有一個辦公筒，裝著筆呀、裁紙刀、別針、橡皮擦什麼的。辦公筒旁邊有一個釘書機，還有一個座機電話……總的來說，電腦顯示器的左邊全是辦公用品，但右邊就精彩了，有不少化妝品散落在桌麵。
（這是什麼公司，允許職員上班時間化妝？或者是韓德蓉化了妝，還沒來得及收拾這些化妝品就出事了？）
楊沒想了想，站起身，向其它秘書的辦公桌看去，沒有化妝品。楊沒再次坐下，拉了拉辦公桌旁邊的抽屜，第一個抽屜打開，是一些打印了內容的A4紙，楊沒拿起來一看，都是些會議記錄和日程安排；第二個抽屜打開，沒多少東西，有一把指甲刀，磨甲刀，畫眉筆，看來這就是裝那些化妝品的地方；第三個抽屜打不開，上鎖了。
“強行打開嗎？也許有什麼線索。”楊沒低聲問王漢。
王漢點頭，也低聲道：“反正人都出了意外，也不在乎什麼隱私了，公司重要資料也不可能讓一個秘書保管著……本來我就打算再沒找到線索就叫人開這個抽屜了。”
楊沒點頭，手放在抽屜把上，輕輕一抖，就將裏麵的小鎖震壞了，然後拉開了抽屜。剛拉開一看，楊沒就把抽屜關上了，和同樣看到裏麵東西的王漢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