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我不想引起太多的騷動,而且現在也穿上衣服了,並且將那把刀用帝都中附有高等級隱匿魔法的布料包裹起來背在後腰,所以就不用太快的速度趕路,隻當逛逛這午後的神羽城。
李哲金倒是不怎麼說話,或者說是不說話,就一直低著頭在我後麵走著。沒一會走到了皇城與第三層的那個大大長長的樓梯,就看到下麵排著很長的隊,對的前端似乎有人記錄著什麼。
“這是在幹什麼的?”我問李哲金,“征兵的。”李哲金即使是說著三個字都要猶豫一會,真不知都喊他父親用膳那句話說出來之前反複了多少遍。
我們走到台階下麵,雖然李哲金換了一身常人裝束,但護衛的士兵們還是一眼便認出他來,齊刷刷的行禮,估計他應該經常出入於此。
我此刻看著這些士兵,似乎已經看到之後戰爭中這些普通士兵們像草一樣齊刷刷的倒下的場景,而另一邊卻還在火熱的征兵進行時。排隊報名的人不少,其中有一個個子特別紮眼的,比錄像中黑甲韋德身旁的壯漢還要壯上一圈,他前麵一個人似乎填表填的拖拖拉拉的,弄得他很不耐煩的粗聲道:“哥們快點啊,填個表這麼磨嘰。
這上戰場可不行,哈哈哈!”這時我才注意到他前麵填表的竟然是之前給我帶路的阿祥,真是沒想到,本來看著他畏畏縮縮的一個人竟然還會參加征兵,看他那絕對瘦小的身形,也許他內心也有一腔熱血吧。
等我們已經走遠了,才聽見那邊的官員喊道:“下一個,田赤赤。”“就是老子!”我回頭看到那壯漢應聲上前跟了一步,把阿祥擠得一個踉蹌。“沒事吧,哥們!”說著田赤赤還拍了阿祥一下,把阿祥拍的又矮了一頭。
隨後我們來到了比較熱鬧的集市,午後街邊的茶館最是受人歡迎,各種檔次的人分從各種檔次的飯店走出,然後進入各個檔次的茶館。最高檔次的飯店當然就在最高檔次的茶館旁邊,畢竟最高檔次的人一般都不是怎麼喜歡走路。
此時我就與一個“最高檔次”的人——李哲金走到了最高檔次的茶館門前,我注意到李哲金非常細膩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發型,詭異的各種翹起來的發型。然後他就非常關切的看向茶館裏的某處,我也隨他看過去,一個女子一身素衣站在那個位置,清秀的麵容帶著病態的紅暈,在避風處也似將要跌到一般,倚著一張古樸的木桌滿懷希冀的看向了我們。
他、她四目相視,兩人都得到極大滿足一般的露出微笑。
隨後女子對李哲金做出一個一夥的表情然後指指自己身上的的衣服,因為相隔甚遠而且一個是弱女子,一個是貴族人,不能當街大喊大叫,所以隻能用這種唯美的手語簡單幾個動作勾勒出彼此深深的愛意、關心與思念。
李哲金知道他情人是問他為何穿緊身衣便指了指旁邊的我,又看著女姑娘指了指身後的皇城。
那姑娘做出了一副理解的樣子,然後對我微笑揮手打了個招呼,我並沒有回應,因為我並不想在這裏耽誤時間。我拍了一下李哲金的肩膀示意我們不能耽誤後,李哲金與那女子相互做出讓旁人感到很酸的不願分離的樣子,然後李哲金就加快了步速跟上了我的步伐,那女子就回到了茶館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