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上了煙,也給我點上繼續道:“你們人家一出生就具備非常高的殺戮天賦,並且你們沒有隨著戰爭的結束而放鬆對後代的要求,反而要求越來越嚴格,而你們的後代竟然也能在如此艱難的訓練中存活並最終成為合格的人家的一員,這都是我們無法殺掉你們的原因。而我覺得其中起決定作用的不是訓練與執行力,而是你們的天賦。”
他說著看著我似乎是想等我做出解釋,我並沒有解釋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你說成為合格的人家的一員,那麼怎樣才算是合格了呢?”我覺得這點很有意思,畢竟在家裏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我合格了或者我不合格,我們家裏自己的定義就是生下來就是人家的人,所以我們就要做到人家人應該做到的。
“您與道極國國主那一戰就是您合格的證明。”森海塞爾也沒有給我正麵的解釋,但他這樣說也讓我有點理解了。強者隻有通過另一個強者才能驗證自身的實力。但我覺得他們對我們家裏的人的理解是錯誤的,因為與道極老頭那一戰的結局對我來說從沒見到他就已經注定了,隻因我是人家的人,所以我就應該殺掉我的對手,我死不死不重要。
“你既然現在殺不掉我,你該如何是好呢?”我們的煙都抽完了,棺材店外的人群凝結的固體密度卻好像變得更大了。“因為之前聽說了您殺掉了道極國國主,組織才派我來試探您的實力到底有多強。要殺掉您本來也不是我的本意,如果下手的話,您弟弟是相比於您更合適的對象。
但是最終決定把您定位目標有很多因素,但最有利的就是您現在遠離家族,而且您在南方的種種行為使得我們殺掉您之後會取得更大的反響。”
“現在你們覺得我實力怎麼樣?你們期待的反響還會不會出現呢?”我有些調戲的問道,又伸手問他要了一支煙。他遞過煙慎重的說:“您的實力在我們估測能力範圍內,所以我們期待的反響有一定的幾率能夠出現。”他還是恭敬的幫我點燃了香煙,這一根竟然有雨茶的味道。
我猛吸了一口這帶有雨茶味道的香煙道:“你們對我還真是了解。”“過獎過獎,這些都是不影響大局的細節。關鍵的東西我們一直都把握不住,不知大少主您能不能透露透露?”他看著我,目光中放出了精光道:“您是怎麼躲過道極國國主的那一劍的?”
“你見過那一劍?”我反問道,“見過,那還是幾十年前道極國國主與我們狼族另一個長老比武的時候,當時我們狼族的長老覺得與道極國國主纏鬥不是辦法,就全麵變身並用盡全力對道極國國主使出了殺招,道極國國主也同樣使出了殺手鐧,就是那極快的一劍。在狼族變身後狀態全開的情況下,我們的長老都沒能躲過那一劍,所以我才有剛才的疑問。”
“因為我沒躲。”
我的回答很簡單,而且也是真實情況。森海塞爾聽完,先是良久的沉默,然後跳下了棺材拄著拐杖走到門前,若有所思的不停念叨著:“原來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