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心想要犧牲的人,到最後都死不了。這樣的情況不僅會發生在其他人的故事裏,同樣也發生在了我的故事裏。
全身赤紅的小孩或者是血煞撲了個空。
“我可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雖然他輸了,但是輸的有原則,有骨氣!”烈酒說著,就變成了閃電衝了過去。
烈酒閃電的速度非常快,比我全力飛馳的速度還要快很多,所以小孩就呆呆的站在原地,因為自己的失手而痛苦著。
是不是麵貌醜陋的東西做什麼都會感到痛苦?
這個一直大叫並且不是很討人喜歡的血煞讓我有一種想要殺掉他的衝動。所以我也在烈酒將和尚救到一旁的時候抽出了黑刀,慢慢悠悠的往愣在原地的血煞走去。
我的黑刀跟血也是有一定關係的,雖然我還不知道有什麼關係。但也許這一次就是找到這種聯絡的契機呢?總之,這也是殺掉這個血煞的理由。但是我又為什麼要找理由呢?我殺人什麼時候要理由了?
也許我不太想殺他?
好吧,如果血煞對我動手,我就將他殺了。他要是乖乖的臣服於我,我就隻能放他一條生路了。
結果事總是有讓人難以捉摸的結局。
我並沒有殺掉血煞,隻因當我拿著黑刀站在血煞麵前的時候,他似乎就像是見到了比他還要恐怖、惡劣的猛鬼一般,嚇得是連連後退。
這次竟然換成我是愣在原地了。
“我長得這麼嚇人?”我對抱著和尚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烈酒問道。
“那我可就不清楚嘍!”烈酒說著,將沒什麼大事的和尚摔在了地上,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個葫蘆一樣的東西,就仰著脖子往嘴裏倒酒。
“三天不喝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些不開心的看著烈酒說道。
他根本沒有時間說話,一口氣將一大葫蘆的酒全都喝到了肚子裏然後醉眼朦朧的對著我說道:“大少主,還是你狠,逼我把這陳年的老酒都用上了。你放心,嗝!”他打了個嗝,我的天,似乎整個世界都是酒氣。
“你放心,我肯定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我這三天絕對是滴酒不沾了,哈哈哈,再見了大少主!”他說完,竟然就直接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了。
我一直見烈酒喝酒,但是從來沒見他喝醉過,甚至沒見到他喝多過。真不知道他剛才喝的是什麼酒,竟然有這麼大的酒勁。
現在整個島上就隻剩下我和那個赤紅色的小孩還算是有意識的。
那小孩已經跑到了距離我非常遠的一個突起的岩石後麵藏了起來。
當我從他身邊出現的時候,看到他哆哆嗦嗦的顯然是收到了非常大的驚嚇。我看了看手裏的黑刀,又將黑刀往他那邊伸過去一點。結果隻要我的黑刀離他近一點,他就往後退出好幾步,直接將那塊岩石撞碎了,還大叫著往後跑了很遠。
這我就放心了,嚇人的不是我,是“悲傷”。
做完這個試驗之後,我覺得應該對這個血煞仁慈一點,畢竟他還隻是個孩子。
所以我就靜靜地在遠方看著赤紅色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的他,沒有再靠近,當然也不會輕易地離開。這小孩挺有意思的,可以帶在身邊培養培養。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和尚漸漸從大義淩然的赴死之中清醒了過來,坐在我和血煞不遠處,用僅有的一個胳膊不停地拍著自己的大光頭。
當他抬頭時,看到了令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一個赤紅的血煞,就是剛才搞掉他右小臂的血煞,此時正跪在我麵前,接受我的掌管。
當我用手撫摸著他的紅頭發的時候,他全身的血色開始緩緩的退了下去,終於變成了一個相對正常一點的小孩,除了他是全身赤裸以外。
這一點跟我倒是很像,雖然我還穿著褲子,但是我可不是太想穿褲子。無奈,即使是我也要迫於世俗與輿論的壓力。
我看到大光頭朝著我的血煞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還有些想要保護他的意思。畢竟現在血煞還隻是個小孩而已,並沒有進入血煞的狀態。不過現在光頭的狀態,即使是近在咫尺想要對我的血煞小孩動手,我也有足夠的時間阻止他。
誰知道這和尚尊者做出了一件令我也是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走到血煞小孩麵前,伸出僅有的左手撫摸著小孩現在正常了的黑色頭發,強忍著失去胳膊的疼痛對著小孩慈眉善目的說道:“孩子,你看到了嗎?”他用右臂剩下的半截指了指躺倒在地上的烈酒繼續對著小孩說道:“這就是酒喝多了的下場,所以以後一定不可以喝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