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為了一窩螞蟻而與另一個比你強大很多的人衝突嗎?
其實我還是沒能做到我家族一直要求我所做的那樣,那就是將生死看淡。、
我也許做到了將我自己的生死看淡,但是我還是不能將這個世界的生命都不放在眼裏。其實我家族的真正理念跟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神沒有任何區別。那些神是為了這個世界的所有生命來做出他們的決定,就像是我家一樣,為了整個人類的存在而做出決定。
但是我卻不能夠做到就這樣接受會有很多生命因為他們根本不知情的事情而死掉。我是可以殺人,我也殺過不少人,但是我絕對不會隨便的就多去別人的生命。雖然有很多次我都是看似隨意奪取了別人的生命,但是其實那隻是我奪取的方式比較隨意,其中的考慮我都已經做足了權衡。
我一直認為像我這一種經常奪取生命的人的存在是必要的,因為我的存在包括我家族的存在就象征著一種原則。但是走到今天我才發現,我的原則與眾神的原則不一樣,甚至於與我自己家族的原則都不太一樣。
但是我依然要堅守我的原則,因為我現在有這樣的能力。與舊魔神相比雖然微不足道,但是我相信舊魔神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再出現,而這時我就有足夠的力量來貫徹我的原則。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我一直堅信一個道理,如果我不能有原則的奪取別人生命,那麼我所珍視的,我所守護的就一文不值。
換句話說,也許從頭到尾,我所守護的就是我自己的原則。
“魔君,你剛才親身見證了我們偉大七魔王之一的火焰魔王的降臨了嗎?”是大軍師,他一個人過來對我問道。
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問了他一個一開始就應該問的問題:“付磊和一茗呢?你最好現在就把他倆完好的還給我。”
我說話的時候心情很平淡,完全沒有任何威脅他或者其他的語氣。但是往往越是這樣的人越應該按他說的做,因為越是這樣的人,他說的話往往都是認真的。
魔界大軍師很顯然能夠聽得出我已經是認真的,但是他卻很尷尬的站在原地,沒有回答我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的心裏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們已經死了?”我與他麵對麵站在滿是灰燼的沙漠之中。我倆的臉貼的極近,如果我倆還有呼吸的話,我們之間的呼吸估計都會濕到對方的臉。但是我倆都不需要呼吸,即使他的大部分實力都在我身上,但是他還是比一般的神要強一點的。
他還是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緊張,隻是點了點頭。他知道我是不會殺他的,因為他從我下山,甚至我沒有下山的時候就研究我。他從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研究了我們整個家族,所以他知道我們的行為方式。
你傷害了我的人,你就要付出代價。而他做的遠遠要比傷害來的重,所以僅僅是現在殺了他,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仁慈。
“跟我講講。”我飄開了一段,說道。
“我先是用我的能力控製住付磊,然後將我的部分力量灌注到他體內激發他最大的潛力,然後讓他去奪那一把黑刀。”他開始講了起來。
“他失敗了之後回來,我又將能力撤回,將他倆關在一起。他清醒之後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然後他倆就一起死在了地牢之中。”魔界大軍師講完,眼神平靜的看著我。
“我現在也有這種能力嗎?”我問道。
“沒有。”大軍師搖搖頭說道:“你吸收的隻是我的純能量,所以你沒有我的能力。對於你來說,你隻是一個擁有了魔王力量的普通人,你還沒有開發出你的具體能力,所以你現在根本不是黑君的對手。隻有我幫你你才有機會殺掉黑君然後再聯合這個世界的眾神與舊神達成協議後在另一個空間與我們的七魔王開戰。”
魔界大軍師似乎是在向我表明他的價值。其實他說的這些我又怎會不知道?但是我卻不能再任由我放縱我自己了。之前跟他們見麵時我還在做著自身的糾結。現在我不再糾結了,所以我還是原來的我了。
“你應該明白,我不與魔鬼做交易的。”我說完,直接用控製力將他定格在我麵前。
他看著我想說什麼卻無法說出口,因為他已經被我完全的控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