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見到他的師傅的時候,張弛就有些不平衡了。雖然說接他的那個老頭隻是一個跑腿的,而且占星塔也沒有那些奇跡一般存在的占星塔那樣的宏偉,但是至少一看就是個占星師模樣。但是當看到自己的師傅的時候,張弛是徹底的傻眼了。
根本就是一個乞丐模樣。這個擔任張弛師傅如此重任的人竟然連一身像樣的占星服都沒有,就穿著一個灰色的長袍,長袍上爛的洞比長袍上的油漬還要多,當然了長袍上的油漬估計都夠做三頓飯的了!
雖然這人看不出年齡這一點是有點像世外高人的感覺,但是他看著張弛一臉不屑的樣子卻讓張弛十分惱火。
“那六個家夥就給我這樣一個貨色?”這個乞丐一般的人在老頭的占星台上當著張弛的麵就這樣說道。
張弛一開始還有些不服,想要發火,但是看到那個接他的占星老頭對這個不起眼的乞丐畢恭畢敬,心想這個貨估計很厲害,雖然瞧不起自己,但是應該也不會拒元老會的麵子,能在這樣的人手下學點真功夫也不錯了。
“元老會就是這樣安排的現在下麵不太平,想要讓您收個徒弟等到以後能用到的時候省得咱們星空在麻煩。”老頭一直低著頭恭敬的回答道。
“為了一群螻蟻去努力,即使拯救了他們,他們也不會記得我們的情。真不知道那六個家夥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驕傲的不行的家夥說完,直接轉頭背過身繼續說道:“讓他現在你這裏呆兩天,我看看這幾天心情怎麼樣再說別的事吧。”說完,他就消失了。
張弛剛剛做好了忍氣吞聲做這個人的徒弟的思想準備的時候,這個人就這樣甩甩袖子走了。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會擺譜啊?不教老子,老子還不想學呢!”張弛試探性的說著,生氣的在占星台上來回走動。這個占星台要是在下麵的話估計比磨坊森林裏的要高出不少,但是在這裏就顯得非常尷尬了。在這個占星台東邊不到五公裏就有一個奇跡占星塔,要知道,五公裏在奇跡占星塔這樣的超大體量的建築麵前就像是在大樹下的筷子一樣。
“小胖子,你可不要口出狂言啊。”老頭見張弛這樣說,立刻就製止了張弛的話語然後看著那家夥消失的地方似乎是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可是我知道的這裏最強大的占星師啊!”
“嘿,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最強的占星師,我見過的強者可不少,還沒見過像他這樣目中無人的呢。”張弛這樣說著,接下來又把我吹噓了一番。當然了,這也隻是張弛這樣說的,誰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吹的我,反正他那個嘴,要說真功夫還真沒什麼,但是吹起來可是收不住。
“左先生雖然有些,額,有些為人孤傲,但是他確實是非常強,所以難免會有些怪脾氣。能夠跟他修煉其實算是一種福氣。”老頭說起這個左先生就顯得有些低三下四的。
“我就看不慣你這樣的,看起來跟個世外高人一樣,怎麼一說起話來老是畏首畏尾,強者誰沒見過?自己不強就變強就行了,何必委屈自己呢?”張弛依然擺出一副根本就不領他情的樣子,看著左先生消失的地方點了一根煙。
“你還是太年輕了,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估計這裏你也是白來。”老頭有些不開心了,甩了甩袖子繼續說道:“既然你跟我也沒什麼情分,左先生還讓你在我這裏待幾天,你就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老頭召喚出了一隻白鶴,騎著白鶴揚長而去。
張弛一人站在占星台上,看著太陽消失在西方,看著滿天漸漸亮起了藍色的星光。
這裏的天竟然是藍色的,這裏的夜也是藍色的,這裏的星光是湛藍中透著潔白,這裏的風吹的讓人想家。
但是想家張弛也回不去,餓了三天,與星星大眼瞪小眼之後,左先生出現了。
“小子,你想不想拜我為師?”左先生見麵就直接問道。
張弛整整憋了三天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從占星台上坐起身,點了一根煙後直接破口大罵了不下三百字。
一根煙吸完了,左先生還在那裏站著,衣衫襤褸,麵不改色的說道:“小子,你想不想拜我為師。”
張弛想不到他還是這樣一幅自顧自的樣子,但是自己能罵他的話也都已經罵完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