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類而已。
看著天界墜落到占星台上,完全失去意識的柔軟身體在寬大的黑色占星袍中癱軟在湛藍色的占星台上,我不禁覺得這樣的事情很無奈,沒想到一個人類竟然會讓我這樣的無奈,竟然要我突然襲擊才能夠達成我想要的目的。
左先生也不過就隻是一個人類,一個活得稍微長一點時間、知道的稍微多一點知識的人類而已,而現在竟然把我比如了絕境。
我把天界的心髒的靈魂部分放入了我的靈魂實體中,這樣隻要我不死,我不想叫出來就沒有人能夠拿走,而這樣也能讓那顆心髒的靈魂保鮮,隻要天界的身體不受損,隨時裝回去就可以了。
當我還在想左先生什麼時候會出現的時候,一隻巨大的三頭鳥從占星塔下飛了出來,三顆頭顱張開大嘴向我噴射出寒冰、火焰和閃電三種強烈的魔法能量!
這就是之前見到的左先生和天界的坐騎!黑色的巨大三頭鳥!沒想到這種神奇的生物竟然能夠噴出這三種強大且迥異的魔法,雖然它們的能量沒有之前在木精靈的奇跡古樹樹冠層中的雙頭龍的魔法能量那麼的精純,但是這三種能量能夠被他們掌控已經是生命的奇跡了!
但是在我麵前搞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況且我對這天界沒有什麼好感,所以我直接瞬身過去一劍從三個長長的脖子彙聚的地方砍掉了這三頭巨鳥的三個頭!
一隻頭顱燃燒成了黑色的骸骨,一隻頭顱的鳥嘴裏還冒著冷氣,最後一隻頭顱被閃電麻痹的焦黑。
三隻頭顱在這占星塔的頂層漸漸地隨著它們倒下的身軀而變成了精純的魔法元素消失在了這紅色的蒼穹之下。
現在我心裏就有底了,因為這一隻三頭鳥跟左先生座下的三頭鳥很明顯是有關係的,這樣的動物一般都極其稀有,所以這兩隻的關係應該不錯。現在這一隻死掉了,另一隻肯定心有靈犀,即使是左先生因為一些勾當忙的察覺不到這裏的事情,那一隻鳥也一定會提醒他的。
等了一會兒,感覺天界趴在台子上,而我卻隻能站在一旁確實有一點不太合適,於是一腳將天界的身體踢到了幾米外的地上,我剛準備一屁股坐在這湛藍色的占星台上的時候,便聽到了左先生的聲音。
“大少主不要!”左先生非常焦急的從三頭鳥身上彈了出來,衝破著紅色的氣流飛到我身旁一頭把我給撞開了!
“左大先生,你這是演的哪一出戲啊?我隻是覺得老是站著有點疲勞了,想要坐一下都不行的嘍?”我看著虛驚一場的左先生,非常不快的說道。
“大少主,你可以隨便坐,但是這個台子千萬不能坐。”左先生說道。
“怎麼不能坐?剛才他還趴在這台子上呢!”我不想跟左先生扯那些沒用的,於是把話題引到了天界身上,一腳又把天界踢到了湛藍色的占星台上。
“大少主,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人是我的師弟,所以你就用他來威脅我,想讓我盡快將鏡水月放出來?”左先生果然是個明白人。
“但是沒有用的大少主,你看,我連自己的真正的手足都可以自己了斷,我還會在乎我那些在外麵的手足嗎?”左先生孤獨的一顆腦袋環視了自己隻剩下的上半身,然後非常坦誠的對我說道。
我看著現在像是一個不倒翁一樣的左大先生,再次想起了當時在那間屋子裏,他為了打消我對他以胳膊和腿的威脅,之間自斷了自己的四肢,導致現在就隻剩下一個腦袋和一個上半身。
對於這樣的人,他的師弟也許真的是不足為道了。
“鏡水月現在到底在哪裏?她安全嗎?你為什麼要讓她去消滅魔界的軍隊?難道你是想讓鏡水月成為一個魔女之後,利用我對她的愛而不能殺掉她也不能離開她所以就這樣讓我痛苦,讓我永遠不會再去愛,讓我從我自己的內心變成真正的孤家寡人嗎?”我對左先生問道。
左先生思考了一會,用魔法隨意的將天界的身體打落下了占星台,然後還細心地清掃掉占星台上的灰塵,非常平淡的對我說道:“我隻是在做命運讓我做的事情,鏡水月的命運中本來不應該有你,你的命運中本來也不應該有她,所以我隻是將你們倆分開,但是我不會幹擾她,她現在很安全,我已經跟她講清楚了,她希望這一陣子你不要再尋找她,你們分開各自做各自想要做的事就好了。”
“真的嗎?她自己這樣說的嗎?”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