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祈玉帶著風傾雲便來到圖門家族的祠堂,原本她以為他們來得很早,哪知道到了才知道誌尚大長老已經在祠堂門口等候他們多時。
風傾雲在祠堂裏找了個靠邊的角落,靠著柱子打瞌睡。誌尚長老東看西看翻著翻那,找尋被老族長藏起來的名單。
這裏麵當屬祈玉最佳悠閑,一個人坐在那裏品茶。昨日的長老會議原本是祈玉和誌尚兩人尋找名單,但看祈玉這廝完全沒有任何要幫誌尚尋找名單的跡象。
祠堂外也自昨日開始,被誌尚長老派了長老堂的護衛把這裏重重包圍,就怕有些心思不純的人進來找名單。
作為女子風傾雲本是不能夠進入這圖門家的祠堂,然祈玉一句‘本國師離不開她。’秒殺了攔住她的誌尚長老不得不放行。
祠堂裏翻箱倒櫃的聲音不絕於耳,每次都能把剛入睡的風傾雲吵醒。
睨了一眼正在找東西的誌尚和悠閑喝茶的祈玉。眉梢上挑,她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繼續補眠。
這誌尚長老找東西的聲音忒大了,要怎麼睡?心動不如行動,風傾雲轉身打算還是在外麵找個陰涼處補眠好了,睡醒了估計就能吃午飯。看誌尚這速度拿名單估計還得找一段時間呢。
剛到一個轉角處,風傾雲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腳底一滑差點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穩定身體,撿起那塊她踩到的東西。是一塊橢圓形上等的凝脂白玉,上麵刻著一個‘康’字。而這塊玉的背麵雕刻著圖門家族的家徽太陽花,上麵還有幾許幹渴的血跡。
對於圖門家族,這具身體的記憶裏了解的信息很少。難道這人叫圖門康?為什麼會掉落在祠堂這裏呢?思索良久找不到答案,風傾雲拿著那塊玉佩走到祈玉麵前。
“圖門家族是不是有個叫圖門康的人啊?”
剛說完,祈玉眉梢上挑眼神微冷的盯著她,誌尚長老表情更是誇張,幾大步走過來,怒色盡顯也跟祈玉一般盯著她。隻不過前者是探究後者則是憤怒。
“為何這般問?”祈玉如同眼神一般清冷的聲音問道。
風傾雲拿出手裏帶著血跡的玉佩,“這個玉佩上刻著一個康字,後麵還刻著圖門家族的家徽太陽花。難道我猜錯了?”
誌尚長老一把搶走風傾雲手裏的玉佩,表情驚異的看著她。“這個玉佩你在哪裏拿的?”
什麼拿,她那是撿的好麼。不過他那麼激動做啥。風傾雲指了指剛剛差點滑倒的地方。“我剛剛在那裏撿到的。”
“不可能。”誌尚馬上激動的反駁道。
“誌尚長老是在懷疑本國師麼?”
祈玉那清冷的聲音響起,同一刻風傾雲不知所雲的上挑眉梢。在這兩人的對話中是乎有些不尋常。
“國師大人,老朽不是這個意思。這是這是老族長的貼身之物,一直都是隨身帶,突然出現在這裏……。”
“這玉佩上的血跡幹渴程度看,掉落在這裏應該十天有餘。會不會正好跟老族長失蹤有關?”
“不可能。”誌尚立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