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也不欠你的錢。”蕭影的父親張口說著,還噴出了一些吐沫星子。
“沒錯,你是不認識我,但你一直不還錢,我被別人雇傭而來,其實你不還錢也沒事,隻要你的女兒讓我一親芳澤,錢我可以替你們還。”秦劫說著,還伸手勾了勾蕭影那粉嫩的下巴。
蕭影的臉色微紅,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那男人的眉頭微微皺起,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站起身來,走到了牆角處,翻出一瓶廉價的白酒,一口氣喝掉了半瓶:“隻要你對我女兒好,娶了她都沒問題。”
蕭影輕聲說道:“爸,我懷孕了,你如果不戒酒戒賭,我就真的跟他走了。”
那男人仿佛沒聽到一般,但是秦劫卻一把將蕭影推開了。
“臭娘們,你懷孕了為什麼不早說?幾個月了?”秦劫怒聲吼道。
“你什麼意思?前些日子在床上,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
秦劫一腳踢翻了身旁的一張桌子:“這個孩子不能留,打掉。”
說著,秦劫一把拉起蕭影的手,卻遭到了她的掙紮,但秦劫力氣何其之大,硬拉著將蕭影拉了出去。
在房門關住的前一刻,蕭影那淒厲的尖叫聲還在房間裏回蕩著。
那男人喝著酒,原本無神的目光突然變得清澈起來,他一把將酒瓶摔碎,無力的躺在了沙發上。
房間外,蕭影跟秦劫靜靜的站著一起:“秦劫,你的這個辦法真的有用嗎?我爸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相信我,他會在意的,現在沒用,隻是還不夠狠,咱們繼續往下演就是了。”秦劫說著,已是跟蕭影一起走下樓梯,然後開車朝著醫院的方向駛去。
蕭影的家中,那男人又站起身來,然後,又拿出了一瓶酒,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秦劫和蕭影一起去了趟醫院,並請求醫生開了一份打胎單據,付了一百塊錢。
那醫生是個中年婦女,她看著秦劫和蕭影的眼色無比奇怪,還搖著頭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十六歲來打胎的已經不稀奇了,但是這特意過來要打胎單據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難道是想向其他人證明,他們是有生育能力的?”
開車回家的時候,秦劫一直凝神開著車,良久,他沉聲問道:“蕭老師,你們家以前的條件是不是很好?”
蕭影苦笑了一聲:“還算不錯吧,但也說不上太好,隻算是一般家庭。”
“你父親的酒哪裏來的?他怎麼有錢買酒?”
“都是賒賬賒的,後來我還要幫他還上。”蕭影無奈的說道。
秦劫記憶中,一個高大的身影逐漸變淡,然後消失無蹤了,他無法相信,一個人在十年之中,會出現如此巨大的變化,或許是他想多了也不一定,或許蕭影的父親並不是秦劫見過的那個人。
秦劫這樣想著,越想越覺得應該是這樣,於是,他開口問道:“蕭老師,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蕭影似乎猶豫了片刻,仿佛她都快要忘記父親的名字一樣,但她還是說了:“他叫蕭別寒。”
秦劫突然瞪大了雙眼,心中猶有炸雷爆裂一般,他驚訝的看向蕭影,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