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大家也全部呆愣當場。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王大哥身懷絕世武功,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戰死?散布謠言涉及統領以上職位者,可是要斬首的。”趙毅剛怒聲質問道。
“千真萬確,是一名白衣女子做的,逃回來的幸存者們都稱呼那人為女鬼,強大無比的女鬼。”
趙毅剛緊緊地握起了拳頭,然後扭頭看向了王石心。
隻見王石心正持槍而立,低頭看著地麵。
沒有人知道他怎麼了,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大家隻知道,當王石心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竟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趙叔,繼續吧。”他平淡無比的說道。
“石心賢侄?”趙毅剛喊了他一聲。
然而,王石心卻已經持槍衝了過來。
麵對王石心一槍掃出,趙毅剛連忙擎劍格擋。
嘭……
兩兵相交,震蕩出巨大的威勢,緊接著,長劍和長槍一起碎裂開來,被震成了粉末。
王石心麵無表情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緩步朝著外麵走去。
看著王石心安靜的背影,趙毅剛突然開口叫住了他:“石心賢侄。”
“還有事嗎?”
“生死有命,不要太過悲傷。”
“嗯,我沒事,父親他曾經說過,戰死沙場,馬革裹屍,乃一名武者這輩子最高的榮耀。”言罷,王石心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而在大廳中,趙毅剛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隻見手掌之上,布滿了被震裂的血口,僅僅是王石心的一擊,就將趙毅剛的手掌震成了這個樣子。
十一月十三日,整整一上午,聯合軍軍營總賬中,一直都在爭論不休。
現在,夏天河和夏鴻刀,以及趙家代表者中的一部分激進派主張繼續作戰,死守戰線。
而以李大仁為首的李家眾人則主張退守京城,看局勢再做最後的打算。
王家王勇成,也就是王勇信的親弟弟,帶著王家的一眾人等,主張立刻派兵攻打厲風穀,為王勇信報仇雪恨。
雖說現在王勇信和王烈英已死,王石心也在寒風關中,在這營帳之中,就數王勇成的話語權最低,但王家一群人情緒無比的激動,怒火滔天,僅論當時的氣勢,反而數王家人最高。
形勢變得越來越混亂,一發不可收拾。
“三弟,秦劫人呢?如此重要的會議,他不應該缺席吧。”夏鴻刀皺著眉頭問道。
夏天河已是小聲說道:“我們昨日遭遇了封青石,秦劫被封青石打傷,現在正在修養。”
“這,那現在可如何是好?”夏鴻刀無奈的說道。
“暫時穩住王勇成他們的情緒,隻要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想出個萬全之策,給大家一個交代。”
“隻好如此了。”
會議進行了一整天,卻依然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來,大家不歡而散。
王勇成並沒有帶兵出動,畢竟如果得不到其他三家的支持,僅憑他們王家人,未必報的了仇,衝到厲風穀,也隻是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