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飛眼神冰冷,充滿了煞氣。同時,他內心也湧出一個聲音,不斷地叫喚著:“殺,殺,殺!”
被薑雲飛的這個舉動所震懾,李家人不敢在存著僥幸心理,一個個像是泄氣般癱倒在地。
而那些前來賀禮的賓客,更是大氣都不敢出,飛快地逃走。
很快,李家的屋子裏麵的賓客逃的一個不剩。現在,除了薑雲飛,徐靈兒,徐大柱和徐達兒之外,在場的都是李家人。
看了一眼李家剩下的幾人,薑雲飛忽然說道:“該殺的人,一個不留。不該殺的人,一個不殺。禍不及子嗣,李貴,我給你留下血脈。”
說罷,薑雲飛扭頭對徐大柱說道:“徐大叔,你將達兒還有李貴的三個孫女帶走。”
徐大柱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薑雲飛,也不敢多說什麼,直接走上前去,將李貴的三個孫女帶離這個地方。
“靈兒……”
徐大叔在門邊,又低低地喚了一聲。
“放心吧,徐大叔,我可保證靈兒妹妹的安全,到時候雙手奉上。”
“哎……”徐大柱重重地歎了口氣,隨後走出了李府。
他知道,今晚注定是個殺戮之夜,憑薑雲飛的性格,絕不會容忍李家仇人活著。畢竟,多年前,薑雲飛可是將徐天三朝死裏打,那樣的場景讓人記憶猶新。
“造孽啊……”
徐大柱遙遙地看著青瓦紅磚氣派的李家大宅子,禁不住仰天歎息。
李家屋內。
薑雲飛的冷漠眼神,掃視著麵前的李家之人。這十三人,每一個都是蠻橫霸道之人,哪一個人都不幹淨。
“薑雲飛,你不要一錯再錯。”李貴喘著粗氣道,“今日的事情,咱們可以一筆勾銷,我李貴發誓可以既往不咎?”
“一筆勾銷?”薑雲飛冷漠笑道,“我可沒有想一筆勾銷,事實上與你們的仇,可要一筆一筆地算。”
看了一眼爺爺的靈位,薑雲飛忽然一聲喝道:“李貴,你身為一寸之長,欺淩鄉裏,蠻橫霸道,甚至為了一個魚塘將張駝子給逼死。當誅!”
說罷,薑雲飛一拳砸向對方的天靈蓋。
李貴連慘叫都沒有叫出,頭顱就像是西瓜一樣爆了開來。
又是一拳殺一人!
眾人看向薑雲飛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李家眾人平日蠻橫慣了,絕對不會想到今天會落得如此田地。
李天三直接嚇的屎尿齊出,頓時一股臭味彌散在李府之內。
“夫君……”李貴夫人劉氏撲了過來,涕淚橫流,口中惡毒地咒罵:“薑雲飛,你這個賤胚子,野雜種,豬狗不如的畜生……”
薑雲飛冷聲道:“劉氏,你蠻橫霸道,驕縱寵溺自己的兒子,內心狠毒,嘴上無德。如此賤婦,當誅!”
又是一拳砸下,直接將劉氏轟成了碎片。
薑雲飛渾身濺滿了鮮血,不過他卻絲毫不在意,大步上前:“張成,你身為李府管家,平日裏麵教唆下人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當誅!”
一團血霧噴撒而出,一個罪惡的生命終結了。
剩下的李家人抱在一塊,滿臉驚恐之意,絕望地等待著死亡降臨在自己的頭上。在他們心中,從來都來都沒有對活著這麼渴望過。
而薑雲飛就像是個地獄中走出的死神,冷漠殘忍,幾乎不帶有一絲人類的感情。
就這樣,薑雲飛每殺一人之前,都列舉他們的罪狀,仿佛一個奪命判官。
一十二條人命,就這樣全部死在薑雲飛之手,李府的地上已經完全被鮮血和碎肉堆滿,仿佛人間地獄一般。
薑雲飛最終來到了李天三的跟前,這是李家剩下的唯一一人。
“至於你,李天三!”薑雲飛拔高了聲音。
李天三身上屎尿味直衝腦門,他早已經嚇的牙齒打顫,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巴張大,甚至口水都沒不自覺流淌了下來。
“你的罪狀實在太多,我實在懶得讀了。”薑雲飛冷笑道,“不過,我給你一個機會。”
“隻要你饒我一命,我什麼都願意去做。薑雲飛……不不不,薑爺爺,求你饒我一命。”李天三不住地磕頭,就連頭都破皮流血都顧不上了。
“那個武者安玉,現在在哪?”
“安玉,安玉他回到天香城了,平日裏麵他就是接這些活計的。”李天三哪敢隱瞞,連忙全盤托出。
“好,很好……”薑雲飛忽然大聲道,“李天三,背信棄義,不忠不孝,看到全家慘死,竟然不隨同陪葬,當誅!”
“噗通!”
聽到薑雲飛的審判,李天三竟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挺挺倒下去暴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