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想到這小家夥如此大膽,常香香有些愕然。不過,那樣的表情,卻讓薑雲飛莫名大膽起來,同樣一隻手攬住了她水蛇一樣的腰肢。
“來而不往非禮也,大姐姐,總不能讓你占盡我便宜吧。”
薑雲飛壞笑一聲,眼眸裏麵浮現上一絲黑氣,整個人氣質變得稍稍邪異起來。
沒錯,薑雲飛體內的逆魔神功已經運轉到讓人咋舌的地步,體內海量的靈氣就想找到一個突破口來宣泄。
而美的傾國傾城的常香香,卻恰恰是個極好的對象。
這個時刻,任何一個舉動,都容易擦槍走火。強烈的欲望,已經使得薑雲飛少了往昔的從容和淡定,似乎想要強烈抒發出來。
常香香不禁為自己的舉動感到後悔了,撩撥這小家夥,不過隻是為了逗弄逗弄,看看他羞紅臉的醜態。
想不到,今天薑雲飛的表現卻是如此強硬。
看著他那果敢堅毅的雙眼,常香香心中像是有隻小鹿亂撞,對方身上的陽剛味道無孔不入,讓她有種酥麻的感覺,似是隨時都可以融化在這氣息之中。
就在薑雲飛不顧一切,想要有下一個舉動的時候,屋外卻傳來一個放浪的聲音:“常老板,屋裏有什麼貴客,竟然躲在裏麵不出來。”
這個聲音,恰恰給了常香香一個機會從對方的懷裏抽離出來,緋紅的臉頰瞬息歸於平靜,隻是水汪汪的眼睛還殘留著一絲撩人的韻味。
常香香的舉動,恰恰做到了不露痕跡,既不傷害薑雲飛的自尊,又得以明哲保身。
薑雲飛感覺就像是在寒冬臘月天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那股燥熱一掃而空,不過他看向屋外的眼神邪氣更是濃重了幾分。
在這個關頭打擾人的好事,簡直該死!
幾乎三息之後,包廂的房門被打開,一個麵如冠玉的青年緩步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兩個鶴發童顏的老者。
“原來是候公子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看到來人之後,常香香像是變臉似地換了一副甜到發膩的表情,微微地請了個萬福。
那麵如冠玉的青年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折紙扇,臉上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當他看到常香香的****之後,禁不住露出幾分貪婪覬覦的光芒。
這個眼神,絲毫不掩飾他好色的本性,使得端坐在桌子上的薑雲飛眉頭一皺。
“常老板,你太不厚道了,外麵那麼多嘉賓你不去招呼,卻跟這個小兄弟打的火熱。”侯公子的聲音就像是公鴨嗓子,銳利的眼神卻是在薑雲飛身上一掃而過。
那眼神中,分明帶著幾分高高在上和不屑。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薑雲飛並未說話,隻是臉上的寒霜卻是更重了。
“侯公子這是哪裏的話,這位是我的義弟,等同家人。金秋賞月就是家人團聚的日子,所以我跟義弟在一塊敘敘家常,也在常理之中。”常香香款款一笑,不漏痕跡。
侯公子也不客氣,不消招呼就直接坐了下來,口中說道:“我不遠千裏從明安城趕來,就是為了一睹常老板的風采。美酒佳肴,卻敵不過常老板的姿色。若是能以你的美貌下酒,縱使千杯下肚,我也不敢喝醉啊。”
看來這個侯公子是個經常流連風月場所之人,口花花起來行雲流暢,一點阻滯都沒有。
“侯公子過獎了,小女子不過一介升鬥小民,哪裏算得上什麼姿色。打理這些產業已經讓人勞心勞力了,若是在這樣下去幾年,恐是年老色衰,沒有人要了。”常香香掩嘴一笑。
侯公子合起扇子,展顏一笑:“常老板生意做的有聲有色,卻是一般男人都自歎弗如。如果常老板擔心不能找到如意郎君,倒不如你我結成一對。你也知道的,我侯家產業極多,有你這樣的能手來打理,應該會錦上添花。這樣的神仙眷侶,怕是連老天都要豔羨吧。”
“小女子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侯公子。再者說,如果我要是進了你侯家大門,你那些正房妾室還不得把我嫉恨死?小女子知識淺薄,卻也知道豪門牆內多恩怨,這種日子卻是不敢奢望的。”常香香深知與這等貴族交往,怎麼掌握分寸,所以半是玩笑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常老板有意,我大可休掉那些正室妾室。反正這些胭脂俗粉,跟常老板比起來渣也不是。”侯公子目露貪婪的光芒,眼神卻是不住地在常香香身上遊弋。
常香香深感不適,不過因為對方的身份問題,也不能輕易開罪,隻是說道:“萬萬不可,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並非侯公子的風格。中唐帝國誰不知道侯公子的那些風流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