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警察,你是我的金姐。”
說罷我上去一把抱住了金姐,金景娥也很聽話的乖乖的把頭埋在了我的胸口裏,一邊抽噎著一邊亂蹭的我的胸口。
“你們的心跳都是那麼的相似,我本以為我會忘記他,可是當我遇到你的時候我才發現,姐姐我做不到。”
“既然這樣,那我們以後就以姐弟相稱吧。”
“嗯......”
說罷金姐後退了一步,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槍,指著我說道:“你聞到屋子裏的味道了嗎?”
我愣了,結結巴巴的說:“什麼,金姐你要幹什麼!”
“那是我剛剛燒的命令,上麵告訴我說......”
我皺著眉毛大喝道:“上麵告訴你什麼!”
“告訴我,是時候殺了你了......”說罷金姐一下子哭了出來,哭的是那麼的傷心,就連眼線都哭花了。
隨著一股黑色的汁液從金姐的眼睛緩緩的流下金姐緩緩地把手槍上了膛。
“金姐你不敢殺我。”
“可我必須這麼做......我是個警察!這是命令!”
說完金姐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本子,本子裏麵寫著幾個金色的大字,“政治部特派員......”
“老公對不起,今天你必須得死。”
“你舍不得殺我!”我一字一句的大喊道。
金姐搖了搖頭哭了出來,她捂著眼睛慢慢的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金姐你......啊......”
“對不起,我是警察,你是黑道老大,所以你必須死......”
嘩啦一聲之後,窗戶的玻璃破了,我看到了一個女人,是孀雪......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大口大口的鮮血從我的口中,我捂著胸口痛苦的叫了幾聲,眼前陣陣漆黑的漆黑傳來。
“強哥,強哥你怎麼樣!”孀雪在我的耳邊喊道,我想去回答她,但是嘴中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來。
“強哥......”聲音越來越小,我慢慢的暈了過去。
“大夫,傷者的情況怎麼樣!”
“幾槍都沒有打中傷者的心髒,其中有一槍距離傷者的心髒隻有一厘米的距離,傷者真是大難不死,不過他現在還沒清醒,要等過了三天感染期之後才能斷定他是不是能存活。”
“強哥......我是王子曼啊,你醒醒啊!”
“這位家屬,不要打擾傷者休息。”
“強哥,這是你昏迷的第三天了,我跟你說了好多的心裏話,你怎麼就是不醒呢,強哥!”
“雨焉啊,你就別哭了,我相信強哥一定會大難不死的。”
“老鬼,強哥這都是第五天了,你說那個醫生會不會騙咱們啊。”
“不可能,醫生怎麼會騙人呢,有時候啊,我真希望自己是一個醫生,這樣最起碼能讓事情在我的掌控範圍之內,最起碼這樣即使是病人無法挽救,我也問心無愧。”
“老鬼你說啥呢!強哥有救!人家醫生說的!”
“小強,過年了,你怎麼還不醒來啊,媽媽我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