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沒有關係所以才要去看,不然等到有關係的時候不就太晚了?”
這句話實在讓極皇找不出反駁的話,隻好聳了聳肩也一同站了起來。
“兩位吃好了?”
“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
他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邀請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
“在下還有些事情要做,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了。”
耳聽極皇也不想去,那兩個人隻好笑了兩聲下了樓去。
劉鵬程手裏還拿著那一雙筷子,有一搭無一搭的敲著自己麵前的酒盅。
“你不是說要去嗎?為什麼剛才說不跟去?”
“這麼明目張膽的過去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收獲?”
“你這麼說倒是挺對。”極皇也跟著笑了起來,可是臉上卻毫無笑意:“看來你也一定經常跟蹤別人了。”
“跟蹤倒是算不上,不過卻拿過別人的錢做事。”
“做什麼事?”
“做一些別人不能知道的事。”
劉鵬程的眼神忽然變了,變得像是一個殺手,一個殺人無情的殺手。
敢於踏入江湖上的人一定都是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人,就算不是的話也不會是心慈手軟之輩。
因為在江湖上隻會有兩種情況,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沒人想死,所以他們隻能殺人。
然而,極皇現在麵前的劉鵬程卻超越了任何一個他之前所見到的殺手。
與他一比,之前的那些自稱是殺手的殺手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斷奶的頑童。
“你沒有問過我的事情。”
“那你就不應該問我之前的事情。”
“嗯,你說的很對。”極皇點了點頭,將最後一杯酒喝幹了繼續說道:“該走了。”
“走吧,他們也走的已經夠遠了,再不走的話就真的追不上去了。”
“走。”
這一次率先消失的反倒是極皇,隻留下劉鵬程站在原地哭笑不得的看著外麵,過了好久才將左手從背後拿了出來。
隱隱發綠的手背讓他麵色痛苦了幾分,可很快就又恢複了正常。
“該走了,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也躲不過去。”
這裏有些寒冷,不過再冷也冷不過他的眼。
不僅僅是他的眼冷,他手裏的劍更冷。
冷的像是凍住這裏的空氣。
“他不應該死的。”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傳進他的耳朵,讓皺了皺眉頭。
“他不應該過來。”
“但是就算他過來了也不知道我們要做的事情。”
“萬一他知道呢?”他回過了頭,眼角的一道疤讓他看上去更加陰冷不少:“事情如果被江湖上的那些自詡為大俠的人知道了豈不是會很難辦?”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你這麼做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看著地上的那具屍體。
“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想清楚。”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謝家大少爺想不通的事情?”眼角有疤的那個人挪移了一句,才說道:“什麼事情?”
“我隻是沒有想到曾經在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劍魔出手為什麼會如此的凶戾,難道真的和那個傳說有關?”
“什麼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