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現在用的正是第一法,望。
以眼觀病人的精氣神,在中醫的修行,隻要有一定的實力,對付一些普通的病,隻需要一望,就可以知道的七七八八。
這也就是為什麼中醫能在西醫的衝擊下,保存到今天的原因,因為,省時間,也不用開刀。
然而,中年男子身上的並不是普通的病狀,而是疑難雜症,單用望,肯定是沒有辦法看出來的。
因此,第二法聞,也被穆然使了出來,隻見,穆然湊在中年男子的身旁,聞了聞,隨後說道:“你最近……”
問的話,同王南上一次問的話如出一轍,中年男子當場就愣在了原地。
穆然的名字,中年男子也是聽過的,穆然都這樣子說了,難不成,自己的這個情況,真的是病?
“怎麼可能!”
易中在聽見穆然問的話後,臉上的表情也硬了起來,問同一個問題,其實也就代表中年男子的身上很有可能是有病。
可易中剛剛說的可是沒有病啊,如果穆然斷出有病的話,對易中來說,損失可不僅僅是麵子,還有金錢了。
沒有人會讓一個斷不出病的醫生看病的,對於易中這些在學校裏麵當老師的,真正的大頭,並非是學校的工資,而是那些達官貴人的邀請看病。
這事如果傳出去的話,下次那些達官貴人在有什麼三長兩短,第一時間肯定是不會想到易中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易中會如此震驚的原因所在。
“該死的,千萬不能是!”
易中神情都著急了起來,急切的看著穆然的方向,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時光倒流,也不打這個賭。
丟麵子,總比丟錢好吧。
“怎麼了,易大老師?”
王南在看見易中的神情著急起來後,臉上閃過幾分笑意,坐在易中的椅子上,二郎腿一擺,活脫脫一副小流.氓的椅子看著易中說道。
“沒事。”
易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撇了眼王南一眼,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裝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說道。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易大老師以為自己會輸呢,對了,易大老師,不知有沒有興趣和我來玩一把?”
王南挑了挑眉,看著易中說道。
“玩一把?”
易中聽見王南的話,不解的看著王南問道。
“沒錯,竟然我們是比鬥,那總得來一點彩頭吧,不多,也就五萬塊錢,易老師,你應該不會害怕自己輸吧?”
王南冷笑的看著易中說道,故意激將易中,最後的那些話,差不多是以全場都能聽見的聲音說出來的。
“易老師,答應他,反正你都是穩贏的,有白癡給你送錢,豈不是剛剛好?”
“就是,白癡,還以為自己比得過易老師,沒點分寸,易老師,答應他,五萬塊錢啊,也不是什麼小錢了。”
“答應他,答應他,五萬塊,五萬塊。”
果然,不出王南所料,那些不嫌事大的學生,老師都在一旁起哄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的!”
易中憋屈的看著王南說道,他本來是不想答應王南的話的,因為,他之前看穆然說出那樣子的話,就已經知道,這局自己很有可能會輸的。
在這個時候同王南賭這些,他腦袋又沒有壞,怎麼可能會如此的弱智的,可易中沒有想到,王南根本就沒有想著讓他去選擇,而是硬逼易中來賭,所以說,易中非常的憋屈。
應該說,得罪王南的人,都是非常的憋屈的。
就算是那名道純宗的弟子不也還是死在了王南的手裏,落得個隻能埋在地下的下場。
“易老師就是爽快啊,不愧是老師。”
王南聽見易中的話後,臉上閃過幾分諷刺之意,對易中說道。
“嗬嗬。”
對於王南的這些話,易中也隻能以嗬嗬相對。
穆然那邊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問話後,就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顯然是在書寫藥材,而,台下的那些人在看見這一幕後,也都意識到,這場賭局,易中很有可能會輸!
“**,這是什麼情況,穆老師在那寫什麼啊,該不會,這中年男子真的有病吧?”
“不對啊,易老師都說沒病的,可,現在這是什麼……”
“難不成說,易老師現在都不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了?”
“……”
易中聽見下方那些人的議論紛紛後,神情一下就陰沉了下來,感覺如芒在背,可又不能先行離開,在穆然沒有宣布結果之前,他不能離開。
“這局,王南勝,易中老師,你輸了。”
穆然站起身來,將手裏的紙交給身前的病人,隨後看著易中,麵帶微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