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驚訝三叔的話,如果真的如他所說的話,難道沈浩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無奈的是,許多事情我並不清楚,甚至可以說,我是在場除了程不悔外知道最少的一個人了。
午飯過後,三叔接了一個電話後招呼沈威就一起出去了,程不悔也是被寧靜帶走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唯獨於我這麼個原本不該閑的人卻閑了下來。
雖然昨晚上的一戰,我們表麵上似乎是打了個勝仗,可事實上,卻幾乎出動了我們所有的力量,而我們的對手好像根本沒有展露出太多的實力,唯一出現的修羅王白文殊之流也是早已經暴露出來的。
所以,這表麵上的安寧,很有可能就是暴風雨的前兆!
左右我也沒事情,就決定出去打探一下情況,剛準備出門,卻瞧見白蟬子已然回來了,且帶回來了一個讓人措手不及的消息!
地獄之門完全失守,我爺爺已經正在聯係千裏之外的亞海帶著八麵浮屠過來了。
地獄之門?失守?
我一時間糊塗了起來,這地獄之門不是早就被破了嗎?何來失守之說?
寧靜得知了這個消息後,跟白蟬子商量了一番後,最終決定由冷鋒和他分別帶人前往程村以及雙河大廟,至於另一處位於離程村大約十幾裏外的九宮山上,則有亞海帶著八麵浮屠去鎮壓,因為有八麵浮屠,所以那邊隻需要他一個就足夠了。
那座九宮山我是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的,也經常去玩過,卻是從來都沒聽說過那上麵有洞,更不用提地獄之門了。
而這三座地獄之門,卻是上古時代就一直存在,至於其初始的作用不得而知,或許我爺爺他們知道,但我終究隻能算是個輾轉在迷霧中行走的人。
冷鋒始終對於寧靜的話言聽計從,這是我一直都想不通的事情。
一直等冷鋒與白蟬子相繼帶人離京後,我才開口問寧靜,這個問題。
寧靜給我答複是:冷鋒幾乎算的上是看著她長大的,兩人的關係早已經超出了一般意義上的主仆了,更多的像是兄妹一般的親情。
當天晚上,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忽然被樓下一陣嘈雜聲給吵醒,於是穿上衣服出了房間。
卻是瞧見寧靜也正好從房間裏出來,樓下的大廳裏沈威躺在地上,小女鬼幽幽一直圍著他在轉,周圍兩三個往生的守衛站在一旁不所措,我心裏一緊,怎麼回事?跟寧靜對視了一眼,趕緊下了樓。
樓下的守衛瞧見我們下來了,站在一旁,寧靜皺著眉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沈威,沉著臉問著它們到底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守衛戰戰兢兢的說道:就在剛才,我們守夜的時候發現他踉踉蹌蹌的走過來,然後就倒在了地上,於是我們才把他抬進來的。
我蹲下身子試探了一下沈威的脈搏,似乎隻是昏過去了,於是對寧靜搖頭說,應該沒什麼事兒。
寧靜點了點頭,示意那三個守衛出去。
我眉頭一挑,怎麼就他一個回來的?三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