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嗎?
是的,我錯了,跑,跑代表什麼,我已經認罪了,如果我是無辜的,我為什麼要跑,我跑出這裏的理由是什麼?
人的確是我殺的,但是證據呢?
那個房間是他用來藏匿馬小倩的,根本就鮮有人知,更別說什麼有監控這樣的事情,如果他想的死,他才會做那麼白癡的事情。
證據,一切都是講究證據的,既然那件事情不可能懷疑到我的頭上來,那麼這些JC是來幹什麼的?
一,是懷疑,緊緊是用這樣的理由,他們連帶走我的資格都沒有,但是如果是那樣就不應該來那麼多人才是。
在雲滇和黃智博一起的時候,我對JC的了解不想以前那麼淺顯了,這些人做事很流氓,起碼在我們這些流氓的人眼裏,就是流氓中的流氓,不講本事,不將道理,因為他們有槍,他們有合理的理由開槍。
但是一切都是那個前提,合理,所以既然他們能夠出動那麼大的陣仗,那麼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那件事情。那麼第一個種可能性就可以排除掉了。
二,袁閩。
袁閩被我惡意傷害了眼睛,是鐵上定釘的事情,那件事情自己不是隱秘做的,很多人看到,更有很多人知道自己,了解自己,但是同樣這件事情的惡劣程度是輕微的。
這些人就算抓了自己又能怎麼樣呢?
如果自己是沒有道理的動手,或許懲罰還會有些難以讓我接受,但是道理這種東西,不都是人靠著嘴巴說出來的嗎?
“抱歉,我著急了。”我停住了腳步看著林怡,的確在這個時候我有些過分的衝動,意外的展開,讓我有些衝動,從回來到現在,一切的事情都太過順著我的意思發展,這讓我有些接受不能那些突然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不就是人生中必須的嗎?那=
“明白就好,回去上課吧。”林怡的表現比我想象中要淡定太多,這不禁讓我驚奇這個女人到底是經曆了多少事情才能發展到這個地步。
我沒有多問,這個時候不是問這種問題的事情,而且我也明白,就算我問了出來林怡也不可能回答我。
這是一個很謹慎的女人,謹慎到自己都幾乎找不到她任何可以去挑剔的地方。
回到教室裏,不到幾分鍾的時間,一區穿著製服的家夥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那個是葉飛,麻煩出來一趟。”那些人中唯一一個穿著朱色西裝的男人臉色平靜的說道。
我認識他,副校長,曾經在許文悠麵前很是卑微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沒有什麼背景,但是能夠走到這一步,正是因為他的腦子,他的眼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話,到了他這個位置上,這個已經是必備的技能了。
我站了起來一臉迷茫的看著門口,然後走了出去,門口的JC看著我問,“請問袁閩的眼睛是你弄傷的嗎?”
他問的話很簡單明了單刀直入,甚至連時間都沒有說,一年前的案子時間說起來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不知道。”我一副傻傻的樣子說道。
“你別在這裏裝傻!”JC的聲音有些大,讓安靜的校園顯得有些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