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站在大床邊,霍妃夜心思複雜的看著身處的布置得喜氣洋洋又兼具奢華的新房,再垂頭呆滯的盯著手中的鑽戒,怎麼樣都覺得這一切有些不真實!她真的結婚了?嫁給了淳於皇商?
附帶的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間或的傳入她的耳中,那是她的剛上任的丈夫正在裏麵洗澡,意識到此,她的雙手不由的絞握在一起。
今晚將是她的新婚之夜,而她到現在居然還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突然的,浴室裏的水聲停了下來,瞬間霍妃夜的心便“怦怦”的劇跳起來,緊張,不安,期待許許多多的感覺同時的出現,令她心慌意亂,坐立難安。
睜大著一雙美眸,她全身戒備的瞪著浴室的門,隻想到等會即將要麵對的事情,她不由緊張的揪緊了身上浴袍的領口。
“哢嚓”一聲,浴室的門自裏被打了開來。
霍妃夜也不知道得怎麼一回事,瞬間控製不住緊張的自床上跳了起來,立在床邊,如同遇見妖魔般的瞪著浴室的門口。
淳於皇商穿著一件同色係的浴袍,帶著一頭濕漉漉的碎發一走出浴室便見他的新娘驚若寒蟬般的立在床邊,那望著他時戒備慌亂的眼神看上去是那樣的楚楚可憐,那樣的令擾亂他平靜的心湖。
如果沒有那樣的接觸,他一定也會和其他的男人一樣以為眼前的少女隻是不食人間煙火,天真無邪的千金小姐,情不自禁的要為她情動,心動。
隻可惜,那樣的心情也僅是一刹那間的事,在他看來,眼前的人外表有多美麗,她內心便有多麼的醜陋令他厭煩,忍不住的,看著床邊的人兒,淳於皇商又憶起了某些令他很是不快的事,想到那些,他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一抹嘲諷。
霍妃夜看著那個剛剛出浴,英俊的五官上沾滿了水氣,淩亂的濕發彰顯著狂傲不勒的男人,心頭像是突然住進行數頭小鹿般的亂撞著,臉上一燒,她飛快的強迫自己移動了視線。
她卻不知道淳於皇商早就將她一係烈的小動作看在了眼底,並且在深深的對她的做作感覺不屑。
見霍妃夜一直不出聲,淳於皇商便收起心中的煩意,表情淡漠的走到床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低垂著頭,身子正輕顫著的妻子。
“霍妃夜。”他一點都不親昵連名帶姓的叫著他的妻子。
“……”霍妃夜卻始終的沒有抬頭看他,而是一味的將頭微垂微低,一個勁的看著腳下的長毛地毯就是不看他,仿佛腳下地毯比眼前的男人還耀眼吸引人,可事實上誰知道呢?
淳於皇商直接的伸手硬是將她的臉抬了起來,炯炯有神的綠眸事帶著寒意直直的逼視著她的臉,他帶著惡意的問道,“你應該知道今晚是什麼日子吧?”
咕嚕一聲!霍妃夜暗自的吞了下口水,盡量的逼著自己不要去看他,盡量的保持住理智不讓自己臣服在他美色的誘惑下,可偏偏他的身上總是充斥著一投魔力般致命的誘惑,令她一再難以自撥的沉迷在他的魅力中。
而她沒回答,淳於皇商也不惱,自顧自的接著問道,“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沒?不管促成你我婚事的原因有多麼的令人厭惡,我和你也絕對不會隻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那麼簡單。”
由淳於皇商口中吐出的“厭惡”一詞,霍妃夜怎麼聽都覺得分外的刺耳不適,自然的也就忽略了他後半句話,凝望著他的俊顏,她既有些傷心又是難堪的求問,“淳於皇商,你真的很厭惡娶我對不對?”
“對!”淳於皇商回答得極其快速,甚至於想思索都沒有,更不管他的答案是否會傷到眼前的人,狠心的又加了一句,“這麼傻的問題你居然還來問我?”
“為什麼?我一直不懂為什麼你會突然這樣的對我?你之前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哪個環節出了錯,讓他誤會她?讓他如此反常的傷她?
“霍妃夜,你非要破壞氣氛,在這樣的夜晚跟我探討這些瑣事嗎?”淳於皇商慍怒的瞬間捏緊了她的下巴。
霍妃夜覺得一陣的痛,卻不肯示弱的回望著他,反駁,“這根本就不是瑣事!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如果你對我真的有誤會,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的話,你應該跟我說清楚,而不是這樣時不是時的對我冷嘲熱諷,刺傷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很無理很過份!”
這些話一喊出口,霍妃夜立即的紅了眼眶,指控的目光直瞪向神情冷傲的淳於皇商。
“你也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既然如此,那我告訴你,別再跟我扯那些無聊的事了,現在你該做的是服侍好,盡好你身為妻子的義務。”淳於皇商邪邪的一笑,猛地伸手將毫無防備的她推倒在了兩人的新床上。
“噝……”
霍妃夜摔得一陣的頭暈眼花,掙紮著正在坐起時,淳於皇商卻更快的將她壓在了床上。旋即不待她的同意,他便粗魯狂肆般的動手去脫她身上的浴袍。
“淳於皇商!你別發瘋!你做什麼?滾開……”霍妃夜哪肯在他的暴力之下就範,她的雙手一邊奮力的阻擋他的暴行,另一邊死死的抓自己身上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