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和各宗親早已跪在崇華殿外恭迎聖駕,一聲聲陛下萬歲喊地響徹九霄。赫影唇角不由溢出一絲冷笑。
走完程式話的過場,論功行賞後,赫影便召見了靜王。
靜王一身白色囚服,神情倨傲地走入殿內。
“皇兄。”赫影率先開了口。
靜王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
“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改?當日若失敗的你,那你就是亂臣賊子。”
“唉,前塵往事,多說何益?皇兄你又何苦執著?不要再牽連無辜了。”
“嗬嗬,你怕了嗎?”靜王譏誚地笑問。
“你想要什麼?”赫影麵無表情地問。
靜王哈哈笑著,指著赫影道:“如今我敗給了你,還能要什麼呢?”
“那為什麼抓雪舞和冰凝?不是為了保命嗎?”赫影帶著一絲鄙夷。
靜王收斂了笑容,冷冷地說:“我才不坐那混賬事,用女人保命,不如死了。”
“你究竟想幹什麼?”赫影有了隱隱怒氣。
“不想幹什麼,就是想看著你孤家寡人的模樣,做了皇帝又如何?你永遠也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等我一死,她們兩個都要到地下陪我,哈哈,那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都是我的了。”
“做夢!”赫影冷硬地說。
靜王恢複了倨傲地神情,再也不說一句話。
陽光穿透木屋的縫隙,照射入屋內,冰凝動了動酸軟的身體,發覺自己可以動一點點了,她朝著另一邊地雪舞喊道:“雪舞,我好像能動了,你等著,我爬過去。”說著,用雙手緊摳著地板,艱難地挪動身體。
雪舞看著她,忙著搖頭。
冰凝爬了一點,便累的氣喘籲籲,她咬緊牙,繼續爬著,兩個人離得近點,總是好的。
門吱呀一聲開了,妍如趾高氣揚地走進來,看著她們狼狽地模樣問道:“昨晚過得可好?”
雪舞憤怒地瞪著她,拚命掙紮著無力的身體。
冰凝咬牙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做?你能得到什麼?”
妍如笑嘻嘻地蹲在冰凝的身旁,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得不到什麼啊,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是嗎?可我已經得到過了,你呢?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真是可悲。”
“啪。”妍如瞪著冰凝,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冰凝地臉紅了一片,火辣辣疼起來,她卻笑了,望著妍如,她哈哈大笑起來。
“不許笑!”妍如憤怒地說著,站起來,用腳踢著冰凝,冰凝咬著牙,由著她踢著自己,驀然,肚子發出一陣刺痛,她蹙眉低呼。
“唔唔……”雪舞含著眼淚,努力用喉嚨發出細微地聲音。
妍如呆了一下,恍然明白,“你……有了江若容的骨肉?”
冰凝捂著肚子,眼淚流了下來。
看著她的白衣下流出的鮮血,雪舞掙紮地更加厲害。
妍如愣愣看著冰凝,她是什麼都經曆過了,江若容的愛,皇後的榮華,連孩子都有了,而她呢,為什麼她經曆地都是悲慘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