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黑市場中,克淩用整整五千金幣見到了黑市的市長拓拔,拓拔是一個的巔峰爵士,也就是七金爵士,都說他戰力驚人,加上全身上下配置了各種各樣的高級裝備,似乎有與一金或是兩金術師一戰的能力。
說起拓拔,其實他最擅長的還不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力量,他最擅長的應該說是經商致富,這也是他能過在非法交易中成為驚世富賈的原因所在。
但是他的右眼卻蓋著一片牛皮,沒錯,他的右眼被人毀掉!
要說見到拓拔其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因為拓拔本人就是一個忙人,暗開黑市更是學會了低調和謹慎,一般是來去無蹤。
克淩花費的那五千金幣可謂天大的代價,但是最終還是見到了拓拔,因為他的年齡很小,那是也才十三歲,見一個孩子永遠要比見一個中年人來得安全,拓拔身為黑市市長經常遭到刺殺,因為他的黑市涉及到許多大家族大勢力的秘密與利益,沒有人不想將他殺之而後快。
克淩在紙條上寫下了一行字令拓拔心動——右眼之仇!
被蒙著眼睛,百轉千拐之後,克淩這才來到了一間密室裏,在克淩揭開眼前的黑布條後,總算看到了拓拔。
克淩才十三歲,所以長得也不高,而麵前的拓拔大腹便便,相比克淩,就像一座大山,兩人戰一處,對比很鮮明。拓拔身上穿著烏黑的鐵甲,頭上戴著紅褐色的頭盔,再一低頭,一眼便能看到閃閃發亮的黃金勇士戰靴,整套裝備的顏色極不協調,很容易引人發笑。
要說這拓拔最讓人聚目直觀的還是那隻被一塊厚厚的牛皮覆蓋著的右眼。
麵對眼前這個小孩沒完沒了的打量,拓拔似乎很不滿意,但也不好對一個孩子發脾氣,手指點向旁邊的一張椅子,“坐吧!”
整個空間封閉得很嚴實,密室裏邊點著幾盞燈,使得整個空間像幽靈的洞,更像那帝國法老幾十米下的葬墓室,克淩坐上其中一把椅子後,出聲打破了密室的寧靜,“拓拔市長,看您的住處,您應該是修黑暗法術的吧?”
“哼!”克淩譏諷的意味極為明顯,事實上,對拓拔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拓拔一直以來隻對光明法術專修,果然,克淩的一問令拓拔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不知何時,茶幾上憑空多出兩隻茶杯,杯口還在散冒著騰騰熱氣,克淩舉杯便喝,對於此刻騎士一金的克淩來說,這麼點的熱氣根本不算什麼。
“不知拓拔市長的右眼是哪個賊膽包天的小人所傷?”克淩依舊唱著明知故問的曲調,主要還是為了揭一揭拓拔的舊傷和仇恨。
“哼!右眼之仇早晚要報。”拓拔也總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名少年並不是來談生意的,而是專門來揭自己傷疤的,但不得不說,他的激將法很管用。
半年前才將家族產業搬至瓦蘭多堡的馬伊川家族,氣勢淩人,沒三天就開始就屠殺了一個小商團立威,這引得許多大家族對這個家族很反感,但是當時這個家族的底細神秘,誰也沒敢輕易出手。
拓拔當了黑市市長早有十幾年的時間了,雖然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他一生都在奉守一個勇者的守則:正義。
看不慣凡路的行為,雇傭了三十六名殺手,其中騎士有二十八名,爵士八名,直接端了三支分布於能源礦地的管理團,滅了近兩百名鬥者,二十二名騎士,兩名爵士。
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直接驚動了的整個瓦蘭多堡,要讓馬伊川家族吃了這麼大一個癟而後沒有任何行動那顯然是不可能的,果然,馬伊川家族的族長凡路當即派人查清了殺手來路,而後點將十人,全部是爵士,對黑市市長拓拔進行捕殺行動,右眼就是基於那場報複性的捕殺行動中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