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隻蒼蠅而已(1 / 2)

“哥哥,最近怎麼感覺你的情緒好低落。”泉奈走在大街雙手抱頭望著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哥哥。”

“沒,想什麼呢你小子。”我伸手過去輕輕的彈了下泉奈的額頭。

距離上次的夢境已經過去兩個月了,我始終無法忘卻那個場景,終結穀的場景最後破碎的那一刻,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心裏碎掉一般。記憶?不可能有這麼荒誕的記憶同時我內心的猜測也越發的多樣起來。

在那之後,我又去見了輪一次,並且告知了輪我對千鳥這個術的理解和詳細的演示,並且表示在我原先的預計中,千鳥這個術對於施術者的掌控力度並有沒這麼高的要求,雖然雷屬性的查克拉的暴虐是所有修習雷遁忍者普遍都認知的,但是修習起來也應該不會有反噬經脈的這種征兆。所以在征得輪的同意下,我最終還是藏下了這個被後世譽為可以斬斷雷電的雷遁“雷切”。美其名曰,修改出更強的忍術。但是對於查克拉的質變以及形變的理論可不是我能藏得住的了。

當然我也不是那種仍人宰割的金魚佬,在理論的基礎上我加以了不少誤導性的猜測想法,畢竟在這理論性的新區域方麵我可是有著“絕對的權威”,在查克拉的質變和形變這個方麵以往的忍術經驗都變得不適用了,因此我加在上麵的猜測便會主觀的引導他們進入誤區。同時我的“忍術天才”這個名號也在家族內逐漸傳開。原因無他,主要是實驗千鳥的時候造成的萬鳥齊鳴的聲勢實在是太過龐大,不想引人注意也難啊。

我同泉奈難得一次有空如同兄弟一般一起走在燈火通明的夜街道上,看著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泉奈內心不由的多了一些黯淡和感慨。

不知道什麼時候,輪會親手抹殺孩子一般的泉奈,把他帶入真正的忍界,讓他拿起苦無親手割斷一個無辜平常人的喉嚨甚至是繈褓中的嬰兒。那晚的血月,已經成了我揮之不去的記憶,也成了我痛苦的源頭。

“哥哥你快看那邊。”泉奈打斷了我的思路,拉了拉我的手,指著不遠處人頭湧動,不斷聚攏的人群,“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我順著泉奈指著的方向看去,“好像的確出事情了,我們去看看吧。等會別強出風頭,這裏畢竟是家族的駐地,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家族。”

“知道啦,知道啦。”泉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哥哥你最近真的越來越像爸爸了,而且語氣都快一模一樣了,開口家族閉口家族。”

這小子,我無奈的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能說出什麼。難道自己已經在潛移默化中被家族給同化了?

“笨蛋!越你還還愣在那裏做什麼,看戲麼。你們統統給我滾!”一聲叫囂的女高音改過了嘈雜的人聲。

“景子,你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佐名沒這個義務給你收拾殘局。”一聲冷哼從身著藍色和服背著長刀的男子口中哼出。

“你!”景子一陣語塞,惱羞成怒的她從忍具袋中掏出了苦無,指著佐名。

“難道你想動手?!”佐名斜著眼睛看著即將暴走的景子,右手也象征似的搭在了背在後背的長刀,“不要以為在人多的地方我就得讓著你,真是大小姐脾氣。”

“你行!”景子明顯知曉在這裏跟佐名開打占不到半分好處,便把怒氣統統灑在了周圍圍觀的平民上麵,拿出苦無指著一個束著衝天馬尾的孩子道,“你們是想死麼!還在這裏看著!信不信我……”

等等!那個孩子貌似是……泉奈!我心裏沒來由的一緊,壞了。可能要出事,都叫這小子別湊這麼上去。

“這位姐姐……”泉奈麵帶微笑的開口道。

“誰是你姐姐!你這平民百姓還敢跟我攀關係!”怒火攻心的景子朝著泉奈直接招呼了一下,想來這名大小姐平常是作威作福慣了每次出事情都有家族幫著出麵,出手完全不考慮後果,也不管會不會傷及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