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好山好水心情差了照樣無聊啊。”我叼著一根稻草,半坐在草地上打量著被利劍般的巨力劈開的峽穀,銀白色的瀑布從高處瀉下,如同一杆直插天際的長槍。飛湍的瀑布最後拍在湖麵上,碎成無數的潔白瓊塊,聲勢著實浩蕩。
什麼時候我也能擁有改變大地的力量,劈開萬丈巨岩。不過貌似在那夢境中我能依稀感覺到使用須佐能乎時候無可匹敵的感覺,要是我能夠打開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我現在也不用在這裏無所事事的賞景了,我望著眼前的景色胡思亂想著。
“天無涯兮地無邊,我心愁兮亦複然。故鄉隔兮音塵絕,哭無聲兮泣江雁。”一陣歌聲從那波濤洶湧的轟鳴聲中,擠了出來,我不由的凝眸循聲望去。依稀辨認的出是女聲,應該是個女的。
我一個翻身,踏入湖麵飛身前行。既然是個女的應該沒什麼可擔心的,畢竟現在的女忍,還沒有完全的體係,戰鬥力相當脆弱,隻是多用來當間諜使用,而且她的歌聲勾起了我所剩無幾的好奇心。
一夜風雪塞外馬蹄踏星辰刀劍紛紛一身紅衣寄風塵血灑荒城那染色的年輪我用生命寫下來世相見勿等唱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我加快了步伐趕了過去。不過這歌聲裏透著一股濃濃的悲意,竟讓我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我一躍上岸,走向岸邊的歌聲出處。
入眼便是一頭粟粒色的長發,被微風吹起,發髻略微有些飄散。淡粉色的長裙隨意的包裹在玲瓏有致的軀體裏,看似無心卻恰到好處體現出了一股柔弱之感,卻沒有絲毫的遐想的念頭不由的讓人眼前一亮。
“是誰?”貌似我的響動驚擾了她,她緩緩放下手中的略帶些紫色的長簫轉過頭來看見了背負長刀一身勁裝的我,不由得一陣驚訝,“你是……忍者?”
樸實的素顏不施加黛粉,卻有著讓人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連漂亮也是幹幹淨淨的感覺,並沒有那種嫵媚。“那個……我叫宇…斑。”任何我看見她的容貌一陣尷尬,差點脫口而出把家族的姓氏報了上去,不由的撓了撓頭掩飾尷尬,“叫我斑好了。”
“斑。”她親啟朱唇,念了念我的名字。不知為何我沒來由的有一股緊張感,內心不由的一陣嘲諷自己,不就是個美女麼,自己至於這麼點出息麼。韻也是個美女,自己可是可以相當的坦然麵對啊,為什麼一見她就……
“你好,我叫北島櫻。”她稍稍一頓,衝著我笑了笑,“我是一名琴師,你……”一陣微風拂過,吹起了她肩頭的發絲,同時也帶起了她的淡粉色衣袖。微風為她摘下了幾朵櫻花,點綴在她的肩頭。我居然不忍開口打破這唯美的場麵,能做的隻有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看見我一直筆挺挺的站在那,櫻不由的噗嗤一笑,震落了肩頭的櫻花。
“啊嘞,叫我斑吧。”我回過神來,大歎自己沒出息,“我是個忍者。”
“不來坐下說麼。”櫻指了指身邊的空位置,衝我淡淡一笑,“你怎麼會來這裏?我到這裏也有幾日了,可是從來沒見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