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姐還在隔壁和自己的老相好,翻雲覆雨。
這時,老相好的手機不識趣的“叮鈴鈴”,“哎呀,誰呀?”被老相好推開的宏姐抱怨著。
“喂?”老相好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宏宏小聲點。宏姐無趣,徑自走到桌子前,坐下,倒酒。喝了一口烈酒。
“什麼?”老相好還沒掛了電話,就趕緊找褲子穿上,“快走,剛才甜甜把杜老板打了!”
“什麼?不可能的。”宏姐不相信,“我一直調教著呢。”
“快啊,你去看看甜甜,我去杜老板那裏。”老相好門都沒有關上,提留著褲子就走了。
宏姐理了理自己淩亂的頭發,蹬著高跟鞋,來到了隔壁間。“甜甜?”
“宏姐,我,剛才杜老板一陣發瘋……”
“哎呀,男人都是那個死樣的。你不是沒見過!”宏姐以為她要說什麼?
“不是啊,宏姐。他突然下跪求饒,還說什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錯了之類的話……”
“嗯?”宏宏瞪著大眼珠子,好奇怪,不敢相信。“怎麼可能?人家有的是錢!他害怕誰啊?”
明顯的不相信,赤裸裸的懷疑。這樣就算了,還帶著鄙視的眼睛看甜甜,“不是想過有錢人的生活嗎?不是想不勞而獲嗎?你今天演的這一出是想告訴我,雞也是有尊嚴的?還是處女比較值錢啊?”翻著白眼,叉著腰。
“我,我沒有啊,宏姐,我就是討厭我媽媽每天跟我到處提,錢錢錢!”
宏宏終於清醒了。
不過也是啊,甜甜手無縛雞之力,怎可能打得杜老板一個中年男子打得到跪地求饒的地步啊?他不打她就不錯了。
“我再問問,你等等啊。”宏宏發現了蹊蹺。
“我說嘛,時光機無法改變事情的結果,你就不要太執著了吧!”成嘉豪看著紅姐遲疑,於是說。
“哎,真的是氣不過啊,一看那個男的就有家有室的,幹嘛要對一個未成年的女孩那個惡心的樣子啊?自己不覺得惡心嗎?”趙靈兒還振振有詞的說。
“他如果覺得惡心,還這麼做啊?”
“呃……也是啊。無賴!”
“哎,反正甜甜已經變壞了。”成嘉豪無意中的一句話。
趙靈兒聽著這句話,突然就不說話了,是啊,扭曲的價值觀,非要跟自己過不去,非要過有錢人的生活,難道有錢了,這就是自己喜歡的生活?
宏宏又一次出馬,“喂?你那邊怎麼樣?”又恢複了老鴇的姿態。
“沒有怎麼樣,那個杜老板說不記得當時是什麼情況了,反正就是一陣暈乎。接著自己就出來回家了。”——老相好的聲音。
“啊?他是不是有癲癇?”
“這個到沒聽說過。”
“那幻想症?”
“也沒有啊?”
“健忘症呢?”
“那天我們老板借了他一千塊錢,他到現在還記得,剛剛還提起。”老相好神補刀。
“那就好,我以為他當時說被打了是真的呢!不過我真的不敢相信耶,因為甜甜完全沒有能力打他啊。”
“哦,好了,改天讓他們再見麵吧,具體時間再約。”老相好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不對,是一個人下達命令了。“對了,晚上過來啊,剛才……嗯嗯。”
“知道了啦,死鬼。”宏宏故作嬌嗔的笑著,還不停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