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俊解釋道:“這東西是尋著陽氣而動的,不然它又沒眼睛,怎麼會往人鼻子裏鑽呢。所以我撒泡尿,它也上當了。”
爺爺則背著手,疑惑了一會道:“白天感覺不到任何怨靈,以為是出錯了,現在雖然能夠感覺到一點怨氣,但是那點怨氣尚且不夠支撐一個動態的實物行動。”
我有點糊塗,問郭英俊什麼意思。他有點顯擺知識的解釋道:“怨氣呢,你理解成汽油動力就行了,輕點隻能打個屁,再大一點能平地走,更大一點可以爬撥。而這怨氣呢,一幫普通人去世,多多少少有遺憾事,也有點怨氣,可是太輕了,最多就拖個夢抱怨一下。怨氣再大一點,也就可以顯像來嚇人,但是無法觸動和驅動實物,更大一點的,就能觸碰實物了,比如在仇家開車的時候突然轉動他方向盤來報複。”
所以說這村子裏的男人死的死,不是貓靈作祟了?我連忙問爺爺,那會是什麼東西在搞鬼,我還有沒有的救。
爺爺搖頭說他現在也搞不清楚情況,得找到事因才可以。然後接過郭英俊手裏的瓶子,仔細打量了一會後,說現在天還是太亮了,不好做事,等再晚一點。約莫到了六點多鍾,村裏都亮起了紅燈籠,再過了三個多小時,估計人都早已睡著了,爺爺才把裏麵的貓毛放了出來。
那貓毛在空中轉了一會後,就往回飄,我們自然也跟著。來到了之前我夢見的那顆大樹前,貓毛飄在一個枝頭上,縮成一團,不見了。
爺爺借著夜色掩護,來到樹下,掰了一塊樹皮過來,讓郭英俊舔一下,看看什麼味道。郭英俊卻不幹,讓我舔,同時友好的提醒道:“這可是為了救你喔!”
我舔了一下後,搖頭道:“什麼味道都沒有!”
爺爺和郭英俊都皺起了眉頭,郭英俊掐著手指算道:“金木水火土,對應酸甜苦辣鹹,按理說不管這樹皮主味是什麼,都應該帶點澀澀的酸係味道啊!”然後看我道:“你再舔一下。”
我又舔了一下,還是沒有味道,隻是舌頭有點冰冰涼涼的感覺。
郭英俊不依不饒,甚至開口讓我嚼嚼試試,但是爺爺卻突然喝住了,說有毒。
我懵了,郭英俊也懵了。郭英俊問怎麼會有毒呢,爺爺指了下我的頭發,問郭英俊:“你看看,他剛才舔了幾下,頭發都白了。”
聽得我腳一軟,差點坐地上了,趕緊拔出一根頭發,果然,近發根有一半都白了。怕是拔了一根原來就已經白了的,連忙又拔了幾根,全都是這種情況。
我看著郭英俊,這下被他坑慘了,但是他卻摸著左邊的胸呼氣道:“還好我沒舔,不然我這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就完蛋了。”
好想打人。
爺爺掐著眉心,思考著問題,一會後猜測道:“如果你看到的那個紀事是真的,那麼一開始可能真的是貓靈作祟,但是隨著這村裏男丁越來越少,大有絕村之勢,貓怨也會減輕很多,不會再有能力去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