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搞定?”英俊反問到。
“反正你們隻要答應帶我去,保證給你們弄好各種證件!”潘楠得瑟道。
英俊看向我,問道:“你身上還有多少錢?”我把褲兜摸出來,說道:“我們兩個身上一毛錢都沒了,衣服都是偷來的,你忘了?”
“到那村裏去把我們的行李找到!”英俊說著就要往下爬,可是此時的草藤已經枯死了,不是我及時拉住他,就直接以身報國了。
英俊急著下去,沿著斷崖找路下去。潘楠在我麵前得瑟的走著,屁股扭著,我的目光慢慢的也跟著她的屁股飄動了。一段路後,潘楠似乎感覺到我在盯著她看,突然轉過身。
而我還盯著她下麵,潘楠皺起了眉頭,惡聲道:“你看夠了沒?”
“啊?”我回過神來,馬上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色清狂。我是在想,你什麼時候來姨媽啊?”
“你問這個幹嘛?”潘楠警惕的瞪著我。
“我要用你的血畫符!”我把降龍伏虎的事給他說了一下,潘楠聽後也恍然大悟,“對哦,那兩個家夥,昨天以為我們聽不見,暴露了心機。我早就說了吧,這兩個家夥不靠譜。”
“是啊,是啊,還是你聰明,可是你的血——”我指著潘楠胯下:“什麼時候流出來啊?”
“這不好說啊,我姨媽脾氣有點怪,有時候說來就來,有時候幾個月不來。”潘楠的樣子不像在唬我,我隻得暗罵一聲:“日尼姨媽。”
英俊找到路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就往下爬。而那路也不是可以走人的路,隻是斷崖斷的沒那麼平整,有點凸石可以踩著借力。
我們三個下到下麵後,直接去大個頭家。村裏一個人都沒有,大個頭家也沒人,我們找到了自己的行李,打包背上離開。潘楠問這個村子裏的人以後怎麼辦,那個樹人雖然坑了一村人,但是現在而言,畢竟是所有村民的精神支柱,支柱突然塌了,怕這些人會崩潰。
“各有各的命,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了。”英俊沒好氣的回到,他還在記恨村民差點把我們火煮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幫他們,隻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真夠狠心的!”潘楠嘟著嘴。
走過鐵索橋,橋那頭停了輛車,看那車標,應該蠻貴的。司機給後座打開了門,一個雙鬢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走下車,看見我們後馬上笑了起來,眼眶還有淚。
“你們是這村的人嗎?”那男人聲音有些顫抖,然後捋著自己的頭發。
“不是,我們旅遊路過的,你是誰啊?”我問到,男人哦了一下,依舊顫抖著聲音道:“我年輕的時候離家,現在有點成就了,就想回老家來看看,看能不能為鄉親做點事。村裏的人都還好嗎?”
潘楠馬上繞到我前麵,“你想為鄉親做點事啊?正好,修個福利院吧!這一村人全成傻子了。”
“啊?”男人怔住了,我們繞過他,來到竹林前麵。我想著等會該怎麼忽悠降龍伏虎,馬上叮囑潘楠和英俊,千萬不要提起我們被樹裹的時候見過降龍伏虎,就說在樹裏的時候聽不見也看不見。不然現在攤牌了,依著降龍的脾氣,不知道會不會下黑手,先耗住他,然後畫好符後鎮住他們再好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