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去拿手機的時候,我用手抹了一下,黏糊糊的,再看手指,沾滿了乳黃色的粘液。而那個繞癢的木手上,也有很多。英俊拿手機來後拍了一下,給我看,瞬間就感覺胃部翻湧,整個人都不好了。
整個背,就像爛了的豬肉一樣,被抓的一條條的。
“你抓成這樣不疼嗎?”英俊問到。
“踏馬的,我怎麼這樣了,怎麼回事啊。”我急的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潘楠也跑了過來,看了一眼就吐了。
這肯定是出問題了,我和英俊都中降頭了,我推下曹歡,想問他知不知道一些降頭師。曹歡已經睡著了,推了一下沒反應,又推了一下,發現他脖子的皮膚裏麵透著一個條小黑帶,小黑帶在皮膚裏遊動,到肩膀時停下,然後曹歡的皮膚破了一個小洞,那黑色的小東西露出了頭,有點像蜈蚣。
潘楠剛吐完,看見曹歡的身體裏麵露出一隻蜈蚣頭,又吐了起來。那蜈蚣看了看我後,又鑽進了曹歡的皮膚裏,在皮膚裏麵遊動。留下肩膀上的一個小洞。
英俊指了指曹歡的衣服,說道:“你把他衣服掀起來看看!”
我輕輕拉著曹歡的T恤角,慢慢的往上掀,曹歡的整個背部都是紅色的洞口,就像篩子一樣。
“你們三個怎麼都成這樣了?”潘楠吐完了,咬牙問到,一看曹歡全是小孔的背,又跑到洗手間去吐了。
英俊看著我,緩緩說道:“說句良心話,本來我的腳沒了知覺,心理挺難受的,現在看見你們兩個比我還慘,心裏好過多了。”
“理解。”我冷冷回到,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我搖了搖曹歡,在他受傷的屁股上踹了一腳,他疼的彈起來,問道:“幹嘛啊?”
說完那隻蜈蚣又從他的鼻孔裏露出頭來,曹歡似乎感覺到鼻子癢,便去繞,蜈蚣又縮了進去。
“曹大人,你身上有隻蜈蚣,我們三個好像都中降頭了。”英俊說到。
“蜈蚣?”曹歡疑惑到,英俊指了一下他的手,“不信你捋起袖子看看!”
曹歡捋起袖子,正好那隻蜈蚣跑到了他的手臂上,在皮膚裏麵遊動著,曹歡嚇得用力甩手,罵道:“什麼鬼東西!什麼鬼東西!”
蜈蚣從手臂遊到了他肚子裏麵,曹歡趕緊把衣服脫掉,隻見他的肚臍在留著綠色的粘液。
曹歡渾身都顫抖起來,哆嗦道:“我們三個都中降頭了?誰給我們下的降?”
潘楠捂著眼睛回來了,問道:“那些惡心的東西不要讓我看到。”
我們三個沒理他,我倒是想起了那個雕佛的老師傅說的話,他曾經分別對著我們三個說我們三人有事。該不會就是他給我們下了降頭吧?我說道:“你們記不記得那老頭,用很詭異的語氣說我們三個都有事,會不會就是他給我下的降頭?”
“對!他還推了我們三個,跟我們三個都有肢體接觸。如果他是急著讓我們走的話,那後來為什麼不推我們,而是淡定的喝茶?所以開始推我們不是為了趕我們走,而是為了跟我們身體接觸,給我們下降!”曹歡激動道,然後跑到一個櫃子前,打開抽屜拿出一把西瓜刀:“老子現在要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