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楠洗幹淨手後,便回到那家裏,吃過午飯,潘楠問戶主掏了半個榴蓮帶走。到沒人的地方時,潘楠用之前擦嬰兒屎的紙擦在榴蓮表麵上,因為榴蓮味道本身就很重,加上顏色也差不多,所以米彩發現不了。
我們對米彩說那邊有人家做喜事,我們吃飽了,給他帶了半個榴蓮過來。米彩本身就餓了,也懶得管我們吃了什麼,匆忙吃起榴蓮來,潘楠在旁邊偷笑。
等米彩吃完榴蓮,我和潘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試探著接吻。因為是帶有目的性的接吻,所以沒怎麼品味這感覺,但是肯定比和英俊接吻的感覺強多了。
一呼一吸間,我閉著眼睛感覺內氣的湧動,可以感覺到臨口部分的氣相溶,也可以嚐試著將自己的內氣調動,從嘴中慢慢探進潘楠身體裏,但是隻能觸及到氣管部分,再往裏,潘楠自己的內氣就會產生排斥現象。
“不行啊,要我們的氣息完全相溶,我的氣進入你體內而不被排斥,這樣的方法太慢了。”我氣餒到。
潘楠安慰我道:“沒事,多嚐試一下應該可以的。”
我們試了一下午,氣息都隻能探到氣管那裏就會被排斥。天黑了之後,灰溜溜的回到米彩那裏,米彩身上的白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吃了半個榴蓮,已經很飽了,吃不下別的東西,便直接睡覺,但是因為榴蓮吃多了,一直放臭屁。
潘楠碰了我一下,湊在我耳邊輕聲提醒我不要睡著,還有好戲看呢。
慢慢的,過了一兩個小時,我感覺到草動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草上麵爬動。
突然米彩一聲尖叫,翻了起來,摸著屁股跑進樹林裏麵。
陽哥玩了一天,躺在潘楠懷裏睡的很香。過了一會,米彩又一瘸一拐的回來了,剛躺下不久,又起來跑進樹林裏麵。這樣不停的折騰著,我問潘楠怎麼回事,她笑道:“那些被孕婦和嬰兒吸引過去的食屎鬼,因為被刺和竹片擋著進不去,就會著急。而米彩吃了嬰兒的大便,現在屁裏麵也有嬰兒的氣息,雖然很淡,但是那些食屎鬼在附近能聞得到。所以現在這個米彩大哥隻要一躺下,地上的食屎鬼就會往他肛門裏鑽,他氣息不穩,體內殘餘的惡鬼也會調動起來,這樣他的傷怎麼也好不起來。”
就這樣折騰了幾天,米彩的傷一直沒法痊愈,陽哥也沒有在初八的日子裏恢複一半靈力和記憶。期間我也偶爾試探著問陽哥,記不記得誰教過他怎麼修煉,但是他現在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所以問了也白問。
直到第八天,一個不速之客打亂這這種“寧靜”。
中午時候,我和潘楠在湖邊,看著陽哥和幾個小孩在對岸嬉鬧。一個帥氣的小夥子手裏拿著羅盤樣的東西進村,從服裝上可以一眼看出是外地人。
那小夥子走到小孩跟前,背過手,跟小孩說話。
“那小子怎麼感覺有點怪啊?”潘楠疑惑到,而此時我也發現喬雪在另一邊的岩石中走了出來,觀察著情況。
“會不會是問路的?”我猜測到,潘楠搖頭:“這荒山野嶺的,問路怎麼會問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