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胖子隻有十幾步時,他又抓住一個饅頭往嘴裏塞,在嘴裏嚼了好一會,終於忍不住了,起身往旁邊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躲我,就本能的跟著他,胖子跑進了洗手間,對著馬桶拚命的吐。
“兄弟,幹嘛吃這麼多啊?失戀了啊?”我假裝安慰到,輕輕拍著胖子的背。
他吐完之後猛地一轉身,我跟他幾乎臉貼臉,可是卻感覺不到一絲呼吸。
“關你屁事兒?”胖子突然開口到,這才感覺到他的呼吸,原來剛才一直憋著氣呢。
胖子繞開我,回到主廳裏,還是到了那個位置,繼續吃饅頭。看每張桌子上都堆滿了饅頭,絕對吃不完。
我在另一張凳子上坐下,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是北方那種老麵饅頭,一點甜味都沒有。嚼著饅頭,看著屎殼郎唱歌,主唱大聲唱道:“人間啊,就是地獄啊!老板啊,不是人啊,是狗啊,是鬼啊。領導啊,不是人啊,是狗啊,是鬼啊……我們啊,也不要做人啊,做鬼啊……”
歌詞和唱法確實跟皇城地下搖滾的範很像,充斥著對社會不公平的發泄,隻是這旋律,感覺怪怪的,那吉他和貝斯彈出來的節奏雖然很嘈雜,卻又能感覺到一股陰涼之氣滲透在裏麵。
一段彈奏後,主唱將話筒對著在舞場嗨的的客人,客人們便高舉著手唱道:“人間啊,就是地獄啊!老板啊,不是人啊……”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胖子,他又吃了四個饅頭,太古怪了,可以套套話,我便大聲問道:“大哥,你經常來嗎?”
胖子沒理我,我又大聲問道:“別吃太多,小心撐破胃!”
胖子突然將吃了一半的大饅頭砸在我臉上,一腳把桌子踢翻,大罵道:“關你屁事兒啊?你個大傻必兒?”
“幹嘛啊?”我趕緊往後退,本想惹事,那胖子卻一下朝我撲過來,將我壓倒,這家夥至少有二百五十斤,我被壓的都要吐水了,想推開胖子,可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老子壓死你個大撒比兒!”胖子繼續他的皇城腔。
附近的人見有人打架,全都嗨了起來,將我們圍了起來,他們都大扮成跟鬼一樣,舉著手歡呼,沒有一個人來拉開胖子。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就處在人間地獄一樣。
“走開了!不然我動手了!”我衝胖子吼道。
他稍微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又突然壓下來,將我壓的胸悶。瑪德,我也火了,伸出手插在他鼻孔上,用力一鉤,胖子疼的連忙爬起來,而我緊接著一膝蓋撞在他胯下。
胖子疼的滾到一邊,捂著下檔在地上滾來滾去。
看熱鬧的人都含糊起來,其中有一個瘦瘦的黑無常突然跳到胖子身邊,大喊道:“看看他的蛋兒破了沒破!”說罷就去撕胖子的白衣服,旁邊也有兩個人去幫忙脫。
胖子的衣服很快被脫了下來,露出一個大褲衩,那黑無常又把胖子的大褲衩脫掉。胖子隻剩下麵具遮著臉還有內褲遮羞,其餘那都是肉,白花花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