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陳友諒的陰兵的怨氣先是從對朱元璋恨生起,而後又因為陰司不給他們一個公道,所以才怨氣加重的。如果我們過去就說是大陰官派來的,那估計還沒有說第二句話就被百鬼穿心了。
“笑叔,到那裏後千萬不要說我們是大陰官派來的。”我提醒笑叔到。
“為什麼,有大陰官做後台不要好點嗎?”笑叔納悶到。
“大哥,你是體製裏的,當然覺得大陰官很權威,但是從我這種體製外的人來看,你們大陰官跟路邊的一條狗沒什麼區別的。何況那些陰兵對陰差本來就有怨恨,如果我們走去就說是公家的人,我怕他們直接把我們撕了泄憤。”我說到,笑叔哦了一下,有些不滿道:“你怎麼可以那樣說大陰官呢。”
“我隻是打個比喻而已,就像對於鄉長而言,縣長和市長一個比一個牛,但是對我們這些平民而已,都是路人甲乙丙,懂不懂?大陰官在你心裏很權威,在那些陰兵眼裏,都是不給他們住持公道的雜碎。”我解釋到。
“好吧,那我們怎麼說?”笑叔問到。
我琢磨了一下,問道:“笑叔你說大陰官給了你陰兵符?拿來給我看一下!”
笑叔單手扶著車頭,另一隻手伸進懷裏小心翼翼的把陰兵符掏出來給我,我看了一眼後,類似於那些令牌,順手就給丟了,笑叔見我丟了,馬上停車,驚訝道:“你幹嘛丟掉啊!”
“不丟掉萬一被那些陰兵發現了我們有陰兵牌,我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我解釋到,“放心吧,笑叔,你是體製裏的,什麼都安規矩來。但是這些陰兵都是流氓地痞,你那套沒用,應該按我這種不良青年的方法來!”
笑叔看著丟在地上的陰兵符,依依不舍的回過頭,繼續往前開。
突然前麵一條巷子裏走出一個醉醺醺的年輕人,看見我後突然打了個激靈愣在那裏,盯著我。我正納悶他那樣看我幹嘛呢,他突然伸出了手攔車,我連忙對笑叔道:“笑叔你慢一點,不要撞到他了,好像喝醉了。”
笑叔把車停在了那年輕人跟前,年輕人摸著車頭,衝我哈哈大笑道:“無人駕駛,好高級的摩托啊,啥牌子?在哪買的啊?”
喔,原來他是看不見笑叔,隻看見我坐在後麵,摩托自動在開所以驚到了。
“聯合國最新研發的,全球就這一部,市麵上買不到的。”我吹牛到。
年輕人豎起了大拇指:“你牛×!”然後給我們讓出了路。笑叔擰著車從他旁邊呼嘯而過,年輕人在後麵大聲喊道:“你踏馬德真牛×!”
“你們是不是都喜歡隨便說謊騙人?”笑叔問我到。
“哎,有些時候沒必要那麼較真的去解釋,隨便搪塞過去就行了。就像剛才,如果我跟他慢慢解釋說其實有個神靈在開的話,那他又要問一大堆了,耽誤時間!”我說到,馬上又提醒笑叔道:“笑叔你還是顯出身來吧,免得到時候進了城被電子警ca拍到了,明天上新聞頭條了就不好了,我這人習慣低調。”
“哦。”笑叔顯出了身,讓平常人也可以看見他,解釋道:“我是想保存點靈力,怕跟那些陰兵有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