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枝花抖了一下,雖然樣子還是一隻小狗崽,但是眼神已經變化了,從眼神裏就可以看出她恢複了前生的記憶。
“你是被一個小村靈帶去歸案的嗎?”陰司問到,王枝花點了點頭,喉嚨裏發出含糊的:“嗯。”
陰司看了眼我,問王枝花道:“那你還記得他嗎?”
王枝花再次點頭:“我記得,他差點被我害死了。”
“好的。”陰司整理了一下引領,從口袋裏摸出案件卷宗,翻到笑叔那一頁後,對王枝花說道:“你能不能把他帶你去見大陰官時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我怕王枝花怨恨笑叔,會說假話,所以趕緊上前提醒道:“這件事很重要,請你務必說真話。”
“啊?”王枝花不解的問到。
我忽然尷尬了,對啊,王枝花又不知道哪種口供對笑叔有害,就算怨恨笑叔也沒法給假口供。
“沒事,不用理他,你說你的。”陰司顯然對我打斷王枝花的思緒感到些許不悅。
王枝花便開始回憶說起她見大陰官的經過,關於一些對案情無關的內容說的差不多後,終於說到了關鍵時候。陰司一直微笑著聽,讓王枝花不知道他到底要提取什麼信息。
“大陰官判我之後,就讓小鬼押我走了。”王枝花說到。
“就沒了?”我緊張問到。
陰司也問道:“他們後麵說話的內容你都不知道了嗎?”
“我已經被押走了啊,怎麼會知道。”王枝花回到。
陰司顯然也有些泄氣,點點頭對王枝花說道:“謝謝,然後又封掉了王枝花的記憶,王枝花的眼神又變化成原來小狗崽該有的眼神。”
“現在怎麼算?”我問陰司到。
陰司站起身背著手,慢慢踱步說道:“現在兩邊各執一詞,沒有第三者證詞,就是個羅生門,很難辦啊。”說完停下來拍了下我的肩膀,“放心,我不會因為那小村靈職位卑微,而大陰官影響力大就有所偏頗。在我眼裏,公正才是第一位。回去吧。”
陰司又帶著我們回到了那破廟,回魂後我點著根煙,在那想辦法,雖然陰司說公正才是第一位,但是如果真的拿不出實質證據來指證大陰官的話,大陰官就會沒事,那麼等這件事從大眾視線中退下,大陰官一定會報複笑叔的。所以趁著現在大家都很關注這件案子,必須得查清才行。
一根煙抽完後,我問陰司道:“現在唯一可以證明笑叔是冤枉的證據,是不是隻有帶鄱陽湖的一個陰兵來證明他們當時確實要弄死我跟笑叔,而不是笑叔事先就跟他們說好的?”
陰司點了點頭:“可是你不是說他們很凶嗎。”
“但是現在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啊!”我回到。
“讓我再捋捋吧。”陰司抬起手揉著額頭,顯得很疲憊。
在那幹坐了一會後,我忽然想起笑叔告訴我他覺得是有陰差泄露了那些天魂命格的身份,所以老爺那些人才會準確無誤的抓走天魂。便趕緊說道:“笑叔跟我說過地下有陰差泄露了純陽天魂的身份,查查這條線,或許就是大陰官做的呢。他知道笑叔發現這個事情後,就故意設計陷害笑叔,讓笑叔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