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包師傅家的路上,我也大概猜出了這事情的經過,黑袍拿走小本子時還特地問陰司有沒有看過,陰司也很鄭重的說自己沒有看過,而黑袍再次回來時提到過府君。所以那本子肯定記載著或者夾著府君一些不光彩的證據。
所以這事情一開始應該是老爺以收集到的府君的不光彩證據為條件,和大陰官做交易。而大陰官秉性本來就不好,能夠拿到府君的一些把柄以後有什麼麻煩事就相當於有張護身符。另一個陰神可能的大陰官的親信,所以大陰官把證據放在他那裏。前幾天大陰官被卍字和尚抓住時,就以此為條件,想拉攏陰司。為了讓陰司回不了頭,就要他把我們幾個全都殺了,這樣陰司就徹底跟他一夥了,但是沒想到陰司會弄個假身騙他們信任。
這麼一捋的話,也難過陰司不敢看裏麵的內容,因為這種東西是絕對不能傳出來的,否則府君的權威就會動搖,那對於陰間來講無疑是一場災難。
“笑叔,我猜到了。”想通後我高興的說到。
司機愣了一下,回頭道:“你跟我說話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現在在車上,隻有我和潘楠兩個人,笑叔和柳下鬼都在傘裏麵。於是便嗬嗬笑道:“我腦子短路,師傅你開你的車吧!”
到了包師傅家村下車後,笑叔現出身來,問我道:“猜出來就行了,不要說,知道不知道?”
“其實也無所謂啊,我們也不知道具體事情,說的太籠統也不會造成什麼後果。”我解釋到。
“你開了個方向,就有人會去猜,有人猜就有各種謠言,效果是一樣的,知道嗎?”笑叔很嚴肅的教到。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下頭,尷尬的笑了下:“還是笑叔考慮的全麵。”
而柳下鬼和潘楠還傻傻的問我們到底在說什麼。
走了幾步後,笑叔突然說自己頭暈,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後,說道:“我不能再過去了。”
“怎麼了?”潘楠問到。
笑叔指著前麵說道:“前麵有符籙之類的鎮邪東西。”
“前麵有符籙嗎?可你不是小神嗎,怎麼也會被這些東西衝到?”潘楠不解到,柳下鬼也補充道:“對啊,我都沒事呢。”
“我們不一樣,你身上還有封神印,我身上的封神印查掉了,就是一個孤魂野鬼。”笑叔解釋到。
原來這樣,我便說道:“那笑叔你在這邊等等,我進村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笑叔點了點頭,柳下鬼留下來陪他,我和潘楠進村去。進村後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啊,都跟之前一樣。到了包師傅家,家門鎖著,潘楠從門墊下麵取出鑰匙開門進去。我則去包師傅家院子裏的小廟問問那些正靈知不知道這裏發生什麼事了,可是開門進去後,一個正靈都沒有,不但沒有正靈,而且都是蜘蛛網,好像很久都沒有人進來過一樣。
而這時潘楠在大門口喊我過去看看,我急忙跑過去,潘楠指著屋裏說道:“怎麼好像很久沒人住過一樣,我開燈的時候都被好多蜘蛛網蒙臉了。”
屋裏麵也跟小廟裏一樣都是蜘蛛網,我便問潘楠道:“你去找我們的時候家裏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