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殤已經喝醉,哪裏看出阿璧的這些小情緒,他不管不顧的就要伸手去脫阿璧的衣裳,“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阿璧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是自己的夫君,作為妻子,她有義務去服侍他。
可是,她的身體真實地反映出來,她對這個男人的抗拒。
每當阿殤更近一步地靠近她,她就覺得有一種惡心的感覺,還想作嘔。
阿殤脫去了她外衣,又開始脫她的中衣。
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阿璧無力地閉眼,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討厭阿殤嗎?
那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到底該如何繼續相處下去。
最後,中衣也脫下,隻剩下裏麵最後一件薄如蟬翼的單衣,隻要脫了這件單衣,裏麵就是肚兜了。
阿殤一想到今晚阿璧就會成為自己的女人,先前的那些不痛快,便統統忘到腦後。
“嘔——”誰知,這個時候,阿璧突然捂住嘴巴。
阿殤的酒勁一下子醒了,看著阿璧臉色蒼白的樣子,“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阿璧搖搖頭,“沒什麼大礙。”
阿殤凝眉,“不行,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這幾日準備婚禮,累著了?我這就去叫太醫。”
若說這阿殤,對待阿璧還真的是極好的,不過片刻功夫,那些還在睡夢中的太醫,便被叫醒,十分邋遢地過來給阿璧看病。
太醫凝神把脈了一會,忽然臉色一驚,然後笑意盈盈地對阿殤稟報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王後這是有喜了。”
有喜?!
這兩個字,仿佛一道驚雷,將阿殤和阿璧傻傻愣在了當場。
“這怎麼可能?”阿殤隨即怒斥。
太醫狐疑,這大王還真是奇怪,有了子嗣,為何還不開心呢,遂又十分肯定地再說了一遍,“老臣很肯定,王後就是有喜了,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一個月?阿殤微眯了雙眸,一個月前,阿璧是與阿奐同房過,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不可能!”阿殤猛地一掌捶在柱子上,“庸醫,本王不相信你的醫術。”又指著其他人道,“你們,你們再給王後把把脈。”
那些太醫便輪流上前給阿璧把脈,最後得出的結果都是一致的,阿璧的確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這下連阿璧自己都愣住了。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懷孕,這段時間,她並沒有和人發生過什麼。
太醫們全被阿殤轟走,他緊捏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出。
想不到,那一次,竟然就中了。
“阿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璧見阿殤臉色不好,還以為他懷疑自己紅杏出牆,便解釋道,“我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
阿殤一愣,方才因為得知懷孕,而憤怒的心,瞬間平緩了下來。
“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阿璧愣住了,“你為何要說這話?”
阿殤灼灼望著她,“還記得你上次昏迷不醒嗎?就是那次,我見你一直昏睡不醒,便對你產生了念想,於是趁著你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與你發生了關係,阿璧,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