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軒慕傾城見她這樣也隻得失望的搖搖頭,照顧她睡下,慕流桑有意無意的避開白浩軒,白浩軒也不是傻子,苦笑一聲,以身體不適的理由離開,慕傾城見她“睡”香以後,也悄悄離去,安慰白浩軒去了。
慕流桑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微微睜開鳳眸,半眯的眼睛掃視一周,暗暗鬆了口氣,點燃火折子,四周的景物徒然變得清晰,忍不住發牢騷,前世的夜視能力那麼強,今世竟隻能看見十米開外的東西,什麼破事都被遇上了!借著火光,慕流桑開始打量起這裏的構造。
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月光透過鏤空的窗欞射了下來,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花香,淡藍的紗簾隨風蕩漾,微風輕拂,粉色珠簾發出一道道清脆的碰撞聲。
慕流桑信步來到梳妝台前,上麵擺著一套精美的菱花銅鏡,雕龍畫鳳,鑲嵌雕刻,技藝精湛,昏黃的鏡片中隱隱約約折射出一個人影,如絲綢般的紅色長發披散兩肩,柳眉如山,火光的照映下紅色的丹鳳眼尤為妖治,膚若脂凝,鼻子小巧直挺,薄唇輕抿,冷冽之氣畢露無疑。
慕流桑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時忘了反應,這,這,不是自己前世的樣子麼?就是眼睛的瞳色不同,比前世年輕了十幾歲以外,這分明就是自己!不禁撫上這熟悉而又陌生的麵龐,觸手可及的細膩引來慕流桑的一陣喟歎,揚起一抹勾魂噬魄的笑容,開開心心的回去睡美容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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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一大清早,慕流桑就被迫停止和周公下棋,賴在床上死活不肯起來,眾丫鬟無奈,隻能在床上給她梳妝,渾渾噩噩見,慕流桑隻覺得有一群人在她頭上身上倒弄著什麼,一睜眼,就對上了那與她有八分相似的鳳眸,瞌睡蟲一下子跑沒影了,朝她露出一抹自以為友好的笑,實際上就是傻笑,“嗬……嗬……母皇,你來了。”
慕傾城寵溺一笑,刮了刮慕流桑秀氣的鼻子,“恩,桑兒高不高興。”
“恩,好高興,好高興,桑兒好高興。”撲入慕傾城的懷裏,慕流桑“開心“道,眼神閃了閃,高興個屁,老娘裝傻子容易麼?誰想閑著無聊天天扮傻子,還不是為了做給你看?想她堂堂A市頂尖殺手,整天傻裏傻氣的,很憋屈好麼?求清淨!
突如而來了親近反倒讓慕傾城不習慣了,不論她傻時還是不傻時,這個女兒都不大願意和她接觸,即使她在怎樣寵她,“開心就好,我們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慕流桑一聽到有吃的,瞬間滿血複活,憋屈之感一掃而空,揮舞著手臂,“噢,噢,有好吃的嘍。”掙脫開慕傾城的禁錮,不斷在慕傾城周圍蹦蹦跳跳的繞圈,她也不習慣和別人靠的太近,要不是演戲演全套她死也不會撲到一個陌生女人的懷裏,前世的傷害已把她傷的不成人形,她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