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話還聽著有那麼點味道,不過到了後麵,某人自大自傲的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
鄧堅文切菜,夏詩含洗菜,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鄧堅文專心致誌投入到做菜中,旁邊站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也無動於衷,實在有點不是男人的嫌疑。
夏詩含有蹭飯吃的打算,但也不想吃白食,於是幫鄧堅文打起下手,她平日裏也喜歡自己做飯吃。
不過看到鄧堅文麻利的切菜動作後,即便自詡刀工不錯的她,也得掩麵哭泣了。
鄧堅文實在太欺負人了,做菜練得這麼好,夏詩含看了不免覺得特打擊人,不懷好意猜測他將來有當家庭主男的想法。
但夏詩含的職業責任告訴她,不能這樣放過了這小子,胳膊肘杵了杵鄧堅文“喂,那天你不配合我工作,那幾名小偷都因沒有證據而放走了,難道你就沒有愧疚感,不害怕他們繼續去禍害別人?”
“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鄧堅文在鍋中放了油,準備清炒一個雞蛋。
“可你傷人是違法的,罪犯應該交給我們警方處理。”夏詩含不由要糾正鄧堅文錯誤的想法。
鄧堅文注意著油的沸騰溫度,隨意說道“像你們警方那樣無罪釋放了他們?嗬嗬,我辦不到。”
“你……”夏詩含脾氣來了,指著鄧堅文道:“還不是因為你不願意去作證。”
“我不去作證,難道就沒有圍觀的民眾去,他們都不願意去,寧願下次被偷,花錢消災,我就值得傻乎乎的當好人。”鄧堅文自嘲的說了一句,一心一意燒菜。
“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想,社會的秩序將無法維持,必將陷入混亂中。”夏詩含決定拿出社會這個大台階說服他。
鄧堅文咧嘴一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別危言聳聽了,拿去嚇唬三歲小孩不錯,你有當幼兒園老師的潛質。”
“氣死我了。”
鄧堅文頂得夏詩含啞口無言,這是什麼歪曲的世界觀啊,甩了甩頭,夏詩含隻怕再和鄧堅文辯駁下去,自己會先瘋掉。
“算了,不可理喻,我去陪阿伯聊天。”夏詩含將最後一份菜洗完,手上的水甩了鄧堅文滿身,表達自己的不滿後,走出了廚房。
“不可理喻的是這個社會,而不是我。”鄧堅文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致力做一份豐富晚餐出來,慶祝今天搬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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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光輝灑下霞彩點點,高強度工作一天後,疲憊的人們卸下沉重包袱,享受著難得的閑雅時光。
四合院的庭院中,三個人,一桌子菜,將小百姓簡單而又幸福的人生演繹得淋漓盡致。
席間,笑語不斷,鄧堅文做的菜實在太香了,遠比崇仁酒店自詡的大廚要厲害的多。
夏詩含以前吃飯從沒超過一碗,也破天荒的吃了兩碗,最終以夏詩含撐著肚子,大喊吃不下了,回東正房而告終。
收拾完一片狼藉的桌子後,扶著爺爺鄧運生回到了房間中,爺孫二人閑聊起來。
當然,鄧堅文可沒忘記爺爺的病,為了讓鄧運生更快重回光明,這時候正賣力為爺爺按摩,從龍玉中輸出生命點改善爺爺的身體。
“言兒啊,即便你每次出場大愛有幾萬的出場費,但是大愛演出也不是每一天都有吧,這種大房子咱們能住得起?”鄧運生問道。
鄧運生到了四合院後,感覺非常舒服,不過敏感的他覺得這種房子的租金不菲,又憂慮的帶到了現實生活。
自從上午表現出足夠的實力,使得唐宇相信自己能夠治好甘老後,甘雨華立刻在鄧堅文的卡上打了五十萬。
鄧堅文現在好歹也算個萬元用戶了,倍兒有底氣的說道“爺爺,放心吧,孫子本事大著呢,這種房子算什麼,以後孫子讓你住別墅,還是帶後花園的那種,你就安心養病吧,等身體好了後,立馬做眼睛恢複手術,讓你重見光明。”
鄧運生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得孫如此,還有什麼可說的“文兒是最棒的,爺爺啥也不說了,好好幹,將來出人頭地,給鄧家爭光,砂鍋中燉了鴿比湯,記得給詩含送去。”
“其實現在我就給鄧家爭光了,治好開國大將甘肅的病是板上釘釘的事。”鄧堅文這個事沒敢說,答應了一句便全心全意給爺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