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夏詩含也越來越看不懂鄧堅文了,或者說她從沒看懂鄧堅文過,在她的眼中,鄧堅文的一言一行早就超越了同齡段的年輕人,他有遠甚於同齡段年輕人的成熟,穩重,偶爾卻又帶一點孩子氣,還會任性,當初去參加局長升任的晚會時,他無形中散發的氣度,和待人接物,處理事務的能力就像一名在社會摸滾打爬多年的弄潮兒。
在夏詩含眼中,鄧堅文不是高中畢業即將上大學的預備大學生,而是一名有豐富社會經驗的成年人。
其實夏詩含的眼光沒有錯,鄧堅文初中的早熟,高中三年在崇仁酒店的三年打磨,以及這些天撿到龍玉後,心態快速的轉變,和有龍玉這尊大神在背後罩著的強大自信,心裏素質想不蛻變都不行。
再加上龍玉日以夜繼的身體改造,鄧堅文就像是擁有十八歲身體,卻有三四十歲大叔靈魂的怪胎。
不過,鄧堅文原本的性格卻不是這麼容易改變,所以才造成了夏詩含的錯覺。
“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沒有蚊子吧?”鄧堅文疑問的問道。
從開車伊始,夏詩含就一直盯著鄧堅文的臉看,足足有幾分鍾了,她一動也不動,鄧堅文終於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臉,出聲疑問道。
就算鄧堅文長得帥,也不要這樣目光灼灼吧,鄧堅文會害羞的。
“沒,我隻是覺得你不是鄧堅文,哎,算了,不說了,我以後就要調任到遊坊市局工作了,這座四合院也不能住了,當初小姨留給你房子處理權,我那正房的處理權也交給你了。”夏詩含落寞的說道。
“這麼傷感幹什麼?升職不是好事情嘛,以後你當上了公安部的局長,我犯了案子,還要靠你罩著呢。”鄧堅文撇撇嘴道。
遊坊市可是華夏首屈一指的直轄市,直接和中央掛鉤的發財奪權的好地方。
“哎,雖然這次升職,局長說是我抓住了光頭強這個殺人犯的人事調動,可是和我一起的田甜一樣也有功勞,她在警局的資曆也比我老,為什麼升我,不升她,我總感覺這裏麵有蹊蹺。”夏詩含又歎了一口氣,忐忑的說道。
“蹊蹺?什麼蹊蹺?”鄧堅文非常敏銳,這些天同住一個屋簷下,他和夏詩含成為了好朋友,隻要處於力所能及,鄧堅文能幫則幫,絕不含糊。
“唐山知道吧,他喜歡我,那天局長舉行的晚會後,我已經說了你是我男朋友了,他不旦沒放棄,而且越加的窮追猛打起來。”夏詩含揉了揉眉心。
“這和你升職有什麼關係。”鄧堅文眉心一挑,又是唐家,唐山咋就這麼陰魂不散呢,難怪這些天沒見著他對鄧堅文使絆子,原來是追女人去了,好一個風流的公子。
“他爸也調任到遊坊市任市長去了,唐山自然也會去,處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懷疑我的人事變動就是唐山動的手腳。”夏詩含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唐山還真是冤魂不散呢。”鄧堅文喃喃自語,眉露煞氣,微不可聞,手一打,腳踩刹車,寶馬立刻停住了。
“到了,味館。”
“吃點什麼東西?”兩人走進店門,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鄧堅文隨口向夏詩含問道。
“先上一大盤螃蟹,然後再拿四瓶南昌人都愛喝的啤酒,南昌啤酒,其餘的燒烤隨便來一點吧。”夏詩含對前來的服務員說道。
這裏是一間味館不錯,外麵卻兼有燒烤的攤子,晚上還未到十一點,生意火爆異常。
“口味好。”鄧堅文說了一句,隨後問道“吃這些你就不怕發胖?或者臉上長青春痘,暗瘡?”
夏詩含扭了扭身體,又用雙手拍了拍精致沒有一絲雜質的小臉蛋“你猜?”
鄧堅文說道“不會長。”
“你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