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是李天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光頭強曾經救過李天一命,對他有天大的恩情,他要為光頭強報仇。
“光頭強,你是被鄧堅文和唐山兩人害死,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以後我會讓他們下來陪你作伴,這一天不會很遠。”李天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之色,蹲身,撿起地上一顆石子,扔進湘江河畔,視線隨著滌蕩出的圓形波紋漸行漸遠。
寶馬車打著兩個亮若銅鈴的前車燈,在黑夜的照耀下快速前行。
“鄧堅文,為什麼剛剛不讓我報警?他們可都是非法份子。”夏詩含坐在副駕駛位上,問出了心中疑問,在夏詩含眼中,李天等人的違法行為足以蹲幾年牢子了,尤其現在崇仁縣還在評全國聞名城市的風口浪尖,被他們隨意捅出一點簍子來,警察局當官的吃不了兜著走。
鄧堅文不會對她說,說好一切按照道上規矩來,就得按照規矩來,破壞遊戲規則的人,下場往往很淒慘,鄧堅文是個遵守規矩的人。
如果那幾人進了警察局,他們戲耍夏詩含的事也受不到應有的懲罰了,而且鄧堅文可不認為那群人能在牢子裏蹲多少天,過不了多久,興許就被外麵的關係打通,他們全部就給放了出來。
按照道上的規矩來則是最好的實質性懲罰。
鄧堅文踩了一腳刹車,看著夏詩含說道“後麵來的幾人我沒把握對付,如果你報警的話,他們勢必拚命,萬一你受到傷害就不好了,打鬥中我可照顧不到你。”
鄧堅文自然有把握對付李天帶來的幾人,也有實力保護好夏詩含,不過不動手,就能獲得對方交過來的滿意答案,何樂而不為呢。
鄧堅文也總算體會到,男人對女人說話,三分真,七分假的境界了,這不,為了打消夏詩含的疑問,張口就來了這麼一句關心夏詩含的假話。
夏詩含也盯著投過目光來的鄧堅文,見到他真誠不似作偽的清澈目光,心底有點小甜蜜,撇開腦袋,不過嘴上卻不肯示弱。
“哼,我可是白帶三段,才不用你保護。”夏詩含說道。
“哈,花架子就是花架子唄,別逞能了,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保護的。”鄧堅文笑著說道。
夏詩含冷眼瞪著鄧堅文“咱們比比如何?”
“誰怕誰。”鄧堅文不屑道。
“好,你放我兩手兩腳。”鄧堅文說道。
寶馬車開到四合院門前,停了下來。
兩人下了車,鄧堅文提著燒烤正要去正房串串門時,夏詩含喊住了他。
夏詩含背靠著門,身體s形曲線在月光照耀下格外迷人“鄧堅文,進來坐一坐嗎?我們不是還要切磋一下嗎?”
夏詩含又看著鄧堅文,雙手象征性的虛握拳頭,上下揮舞比劃了兩下。
“這,這算是暗示性的邀請嗎?”鄧堅文看了看正房謝瓊的房間,又看向一片漆黑充滿了一切可能性的夏詩含的房間,陷入兩難抉擇的死胡同中。
一秒,兩秒過後。
鄧堅文覺得謝瓊吃了手中的燒烤一時間也不能養得肥嘟嘟的,而夏詩含後天就要離開崇仁了,待到相見時至少是兩個月後了。
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
鄧堅文點了點頭,狂喜道“對,我們還要切磋兩下的,我還要放你雙手雙腳呢,別說待會我欺負你。”
鄧堅文連走帶跑快速向夏詩含半掩的正門而去。
“喂,不要關門啊,不帶這樣玩的吧。”鄧堅文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悲情,原來人生的大起大落是如此之快,分秒之間就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