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含正好抬頭看見袁俊他們,沒來由的一陣惡心反胃,煩悶拋開了菜單,扔給了鄧堅文,輕輕嘀咕道“看著點吧,不要比他們差。”
鄧堅文眼睛一亮“你請客?”
“當然是你請。”
鄧堅文推辭不過,也隻得答應,他對於美女的免疫力近乎為零。
“蒜香海蝦、羅勒炒海、黃金蝦、日落花蛤、油燜鮮鮑,紅酒馬馬虎虎來瓶勃根酒莊83年份的就可以了。”鄧堅文衝著服務員道,聲音不大,卻讓袁俊那桌正好聽見。
鄧堅文點的菜肴其價格比袁俊那一桌足足高了三倍多,袁俊不是要找富婆嗎,隻要夏詩含這桌能一直壓住他就證明袁俊的眼光是錯誤的,連最富有的富婆都被袁俊錯過了,還找個p。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說得正是這個理。夏詩含正是要一直壓著袁俊,壓得他抬不起頭來,這就是女人強烈的報複心理。
畢竟小人再無恥,鄧堅文可以比他更無恥。
鄧堅文再可怕,也沒有一個會下陰刀子的女人可怕。
比如夏詩含,看上去一副大大咧咧人畜無害的樣子,不過心中卻具有強烈的報複感,所以鄧堅文得出了一個結論:女人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加上夏詩含對袁俊的態度得出的結論:女人是一種絕情的生物。綜合起來,鄧堅文得出了一個白癡結論:女人是一種生物。
如果兩女知道鄧堅文現在的想法,估計他的腰間又要多添兩抹新紫紅色印記了。
酒足飯飽之後,鄧堅文三人隨意交談,袁俊那一桌也是如此。
夏詩含正和謝瓊討論今天購物的斬獲時,袁俊那一桌的李嬌提起了小包,向袁俊說了一聲,隨後哼著小調走向了酒店衛生間。
鄧堅文正好處於無所事事的期間,卻見袁俊整理好著裝,好整以暇的站起身來,一臉鄭重的向鄧堅文這一桌走來。
鄧堅文明顯的感受到身旁的夏詩含身子輕微的震動了一下,鄧堅文心中微微歎息,看來夏詩含還沒有徹底的忘記袁俊這個白色臉啊,既然如此的話,鄧堅文決定必要時幫她一把,不讓她再次淪落於袁俊的魔爪。
“詩含,能聊聊嗎?”袁俊不請自來的坐在了夏詩含對麵。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聊的。”夏詩含眼神暗淡,隨後低頭的說道。
“你一直沒給我解釋的機會,其實,當初你誤會我了。”袁俊眼神熱烈而真誠的望著夏詩含。
他相信隻需要一個解釋的機會,夏詩含一定會像上大學那會兒再次愛上他。
鄧堅文低頭能夠看見夏詩含的手指頭交織在一起,難解難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即便以夏詩含這種行事果斷,處理堅決的人遇到愛情方麵的問題也仍舊像一個初經世事的白癡。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從鄧堅文這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袁俊就是一個愛情的騙子,偏偏夏詩含仍然會上當,套用一句名言來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無下限,這句話永遠都是不過時的經典。
“咱們找個地聊聊好嗎?”袁俊打鐵趁熱的道,越到女人抉擇不清的時候,越要一鼓作氣,趁勝追擊,在這方麵,袁俊有豐富的經驗。
謝瓊抓緊了鄧堅文的大手,此刻夏詩含明顯拿不定主意,而袁俊看起來又是一個明顯的騙子,偏偏這又是夏詩含的事,她無法作聲,她想要鄧堅文幫幫夏詩含。
“我,我。”
夏詩含遇到了愛情的問題,哪怕袁俊是曾經拋棄過她的人,也明顯搖擺不定起來。
“你,你什麼你,你今天就陪我了,什麼地方都不用去。”啪,一拍桌子,鄧堅文站起身來發話了,先訓斥了夏詩含一番,然後下著死命令道,語氣不容拒絕。
袁俊明顯就不是一個好鳥,現在又擺明了想打夏詩含的主意,想要重歸於好,天底下又哪有這麼好的事都讓他占了。
而且袁俊從開始來到他們這一桌就直接問起了夏詩含,好像根本就沒將鄧堅文放在眼中,好歹鄧堅文也是這桌的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