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柔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揪出隱藏在幕後的真相,讓黑暗變得光明,她習慣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個長得無比像鄧堅文的教官就是一個變數。
舒雨柔快速向材料二班的位置走去。
材料二班的人也早就看見了這個第一天到達相山時有一麵之緣的班主任,似乎是為了顯示他們多天來的訓練成果,同時心有靈犀的大喊道“舒班好。”
雄赳赳氣昂昂,英姿勃發。
舒雨柔嚇了一跳,麵對這群熱情的學生她還能說什麼呢,笑臉相向“大家好,這幾天大家辛苦了,爭取在待會的閱兵典禮上表現出咱們二班的風采。”
鄧堅文也轉頭看見了這個今後大學四年的班主任,不是糟老頭子一類的人物,讓鄧堅文暗暗鬆了一口氣。
以後翹課,逃課什麼的事就好商量了,鄧堅文就怕遇見老頑固,說什麼都不行。
由於閱兵典禮很快就要開始了,舒雨柔隻說了一句話便雷厲風行的以詢問正事為由,將鄧堅文叫到了左旁的空地上,鄧堅文不敢不從。
“請問教官叫什麼名字?”舒雨柔直接問道。
她第一眼就看上我了?
鄧堅文一愣,甩開這個無比自戀的念頭,隨即想到有可能舒雨柔嗅到了一絲不察覺的味道,有可能她看過自己高中時的資料,並且知道自己就是材料二班的學生,如今不就是來求證的。
鄧堅文可不會如實相答,他可不想自己當教官的身份暴露了出去,他隻想當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而且鄧堅文有了一套說辭,假如以後學校有人問他為什麼那麼像相山的一名教官,他就會說那是他親哥哥,答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咱們隻是路人而已,班主任何必問我名字呢。”
鄧堅文盡量顯示自己高人風範一點。
“你叫做鄧堅文對不對。”舒雨柔明顯不吃鄧堅文這一套,眼神銳利的望著鄧堅文,女人第六感告訴她眼前這人正是如假包換的鄧堅文。
“哈哈,我怎麼會叫做鄧堅文呢,其實我姓鄧,鄧堅文,你說的是我弟弟的名字,隻不過這次沒來參加相山軍訓而已,因為我和他之間有矛盾,這個就不必向班主任說了吧,所以我才特意到達材料二班來照顧他們班的學生。”鄧堅文做了一個無奈辛酸的樣子,盡量使自己說的像那麼回事。
如果舒雨柔知道鄧堅文所謂的照顧就是將她班的學生往死裏整,又會作何想呢。
“哦,可以講你們倆的事告訴我們嘛,鄧堅文是我的學生,而且是非常一個優秀的學生,我不想他讀書時有心理負擔。”舒雨柔有一點相信了,至少這句話解釋了這位教官為何和鄧堅文如此相像,再加上鄧堅文的演技,就算是女人的第六感也不頂用。
“這個,班主任還是甭提了吧,關於一些秘密,實在無法告訴外人。”鄧堅文上哪去給舒雨柔編造一個曲折離奇的故事呀,索性拒絕了。
舒雨柔臉上顯露出了一絲遺憾,沒再堅持“哦,那好吧,謝謝教官這幾天對我們班學生的教導。”
“應該的,應該的,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回去吧。”
“好的。”既然這位教官不是鄧堅文,舒雨柔也沒有什麼事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