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一間豪華套間中,一時間靜悄悄的,明亮的燈光下,兩人一言不發,靜靜的站在原地。
某種愛昧的娛樂的氛圍蕩漾在空氣中,潤人而無聲。
燈滅了。
但是小小的臥室內,卻似乎回到了炎熱夏季般時的熱情如火,令人揮汗如雨的最激情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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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驟歇,驅散了炎熱,室內充斥著如春般溫馨的氣息。
鄧堅文扯了條涼薄絲質的毛毯蓋在了兩人,半靠半坐在床上,伸手拽過來放在床頭櫃的休閑褲,摸出一支蘇煙,點燃悠悠的抽著。
咳咳......鄧堅文被煙嗆著了,連續咳嗽了幾聲之後,由於謝瓊剛剛誇張的動作,遮蓋在毛毯下的兄弟又不自覺的昂揚如槍了。
“你看,這個二哥生氣了,不如...”說著話,鄧堅文的手很不老實的摸向了薄薄的絲綢涼被中。
“啊。”謝瓊一聲輕呼,不由得掙紮了一下。
然後,大被一遮,新一輪的征程正在路上...
清晨起來,一夜戰爭後的精氣神全部恢複,兩人嘻嘻鬧鬧洗漱過後,在樓下餐廳吃了一頓情侶早餐。
鄧堅文兩人便坐著的士向遊坊大學趕去。
遊坊大學采取的是所有學生都需在學校宿舍寄宿的,對於鄧堅文這種夜不歸宿的學生,一旦查到了殺一儆百,開除學籍,絕不姑息。
當然,學校老師一個學期也不見得會往學生宿舍跑一次,這個製度就形成了擺設。
嚇死膽大的,撐死膽小的,鄧堅文很明顯屬於後者,逃宿對他來說毫無壓力,他也很難想象昨晚為了發泄,為了幸福,竟然在謝瓊身上將龍玉中的積分點足足耗費了兩個百分點,這是不可想象的,得一夜多少啊,鄧堅文沒有功夫扳著指頭數,隻記得好像兩手都數不滿就是了......
有時候精力旺盛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個世界也就隻有他一個怪胎而已。
到了校門口,的士無法開進校內,兩人下了車,肩並肩向學校內走去,充當門衛的保安早已見怪不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暗自悱惻著現在的年輕人膽兒越來越肥了,如果放到他們那個學生時代,最多搞搞地下戀情,當眾牽牽手都是非常忌諱的。
徜徉在古色古香的校園內,遊坊內的綠化效果非常不錯,道路兩旁綠油油的葉芽兒,青嫩嫩的樹枝兒,還有樹枝末杈鳴叫不息的小鳥兒,給夏日的炎熱帶來了絲絲清爽。
鄧堅文撫順了謝瓊額頭的碎發,柔惜道“該上課了,你們數學院在哪裏?我先送你過去,然後自己再去找化工院。”
“不用了,時間也不多了,如果你送我去數學院的話,去你們化工院肯定趕不及了,你自己先去吧,而且...”
謝瓊拒絕了鄧堅文的好意,她可不想自己的男人第一天就給任課老師遲到的壞印象。
“而且什麼?”鄧堅文促狹的看著謝瓊。
“而且我同學看到我們倆,會說閑話的。”謝瓊聲音弱不可聞,她臉皮薄,放在旁人眼中,她第一天就和化工院的人好上了,別人會怎麼看啊,會不會認為謝瓊是個yd的女人呢?
所以她拒絕了鄧堅文的好意。
“怕什麼,你是我女人,如果他們敢說閑話,我要讓他們嚐嚐這個。”鄧堅文從軍隊中熏陶出了類似護犢子的心態,揚了揚拳頭,蠻橫的說道,和地方上的痞~子語氣一般無二。
“好了呢,別這麼野蠻行不行,我們要用道理說服他們。”
鄧堅文鼻子中噴出兩口白氣,繼續揚起拳頭“哼哼,拳頭就是硬道理,我從不玩虛的。”
“不理你了,我先走了,快去上課吧,你會遲到的。”謝瓊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