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女人還是警花。‘.這下,死定了,得罪了警花,而且還搶走了她的第一次,鄧堅文已經感受到危險的氣息。
“柳警官,您下班了啊!”這時候,保安大叔立即迎上去,一臉恭敬的說道。心想,這可是民警中隊長。
“嗯,羅大叔,出什麼事了?是不是這小子犯錯,我把他帶到警隊去喝茶。”這時候,柳詩寒一臉笑容的應道。
“你…轉過臉來。”柳詩寒一把抓住鄧堅文手臂,猛的將鄧堅文扯了過來。心想,這小子一定犯事了,居然不敢直視警員。
“這位同學沒犯事,隻不過是他來找人,讓他報名字,他卻說不出來…。”保安大叔一臉無奈的說道。
本來鄧堅文想側過臉,不想讓柳詩寒看著自己。沒想到,還是逃不掉。想著,鄧堅文的一咬牙,轉了過來:“嘿嘿,我們見過麵,今早上我們還…!”鄧堅文用一種壞笑的眼神看著柳詩寒,心想,昨晚上咱倆可是睡在一起。你總不能見義忘情,大義滅親吧?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忍心殺我嗎?
“羅大叔,您忙去吧!他是我朋友,都是一場誤會。”柳詩寒狠狠瞪了眼鄧堅文,心裏已經猜想到剛剛鄧堅文這話的意思。
一想到早上的事。柳詩寒就非常抓狂,若不是念他在小巷子救自己一命,早就一槍送他去西天見佛祖。而且,這小子還搶走了第一次,可惡。
“原來這樣…對不起,這位同學,剛剛大叔無禮了。”保安大叔向鄧堅文抱了抱拳,則走進了保安亭。
心裏還是非常鬱悶。沒想到,這個學生居然是柳詩寒的朋友,想著,他也不想在說什麼。警花的朋友,自然就是好人。
白了眼保安大叔的背影。鄧堅文心道,一看就知道,你這道歉缺少的是誠意。若不是這位警花過來,你就用棍子抽我了。哼,幸虧你小子沒抽我,不然,小爺非得將你打得讓你媽媽都不認識。狗眼看人低,小爺什麼時候像小偷了?有這麼帥氣的小偷麼?
“上車,你愣著做什麼?”柳詩寒一把擰住鄧堅文耳根,一臉恐喝道。心想,這裏不方便,等回家再讓你嚐嚐苦瓜是甜還是苦。
“喔…。”鄧堅文淡淡的應道。就這樣被柳詩寒扯上車。而後,柳詩寒就開著車駛進小區。奧迪a4這可是好車。鄧堅文沒想到,這警花居然這麼有錢,開的是奧迪。同時,心裏也在盤算著自己的想法。這個警花,該不會是想和自己同居?想到這裏,鄧堅文已經能猜到自己以後的生活。
“喂,給我滾出來!”這時候,柳詩寒將車停在地下車庫,猛的推門而出,一臉冰冷的對著鄧堅文吼道。
“靠,小爺有名字的好不好?我叫鄧堅文,鄧小瓶的鄧,堅持不謝的堅,文哥的文,知道麼?你要再這麼對我說話,小心我…!”鄧堅文一臉生氣的推門而出,本想將後麵的話噴出。沒想到,這時候,柳詩寒猛的從車蓋翻過來。一手擰住鄧堅文的胳膊。
掏出腰間的手槍指著鄧堅文腦袋:“文哥?鄧堅文?是吧?你讓老娘小心什麼?信不信老娘一槍弄死你?”
本來,鄧堅文剛剛想說老子幹,死你,這句話的。沒想到,柳詩寒反應居然如此快,猛的將鄧堅文擒住。心想,反正老子叉了你,我就不信你能怎樣?但,心裏鄧堅文還是非常害怕。乖乖,這可是真槍,不是氣槍,兄弟不是鬧著玩的。
“我…!”鄧堅文感受到耳根的疼痛,靈機一動:“你們來愣在這裏做什麼,趕緊將這小女人給弄死!”
如果,柳詩寒沒有抓住鄧堅文耳朵,鄧堅文肯定會和她幹一架,這不,隻能扯慌,轉移她的注意力。沒想到她還真中招了。
這時,柳詩寒剛將鄧堅文的耳朵拽著,將臉扭過一邊。這時候,鄧堅文一把搶過柳詩寒手裏的槍,猛踹柳詩寒的腳腕,將她按車窗:“給我道歉,不然…小爺殺了你。”
剛剛,鄧堅文這樣說,隻不過是緩兵之計,就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這不,柳詩寒剛鬆手,鄧堅文就將她按住。
這個男人好恐怖,這時候,柳詩寒在鄧堅文的眼神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一種恐懼。鄧堅文的眼神,真的太可怕,讓身為警花的夏冰,心裏升起一絲懼色。
到現在,鄧堅文還能感受到,自己耳根火辣辣。心想,這女人出手真狠,居然將自己耳朵捏成這副鬼樣。想到這,鄧堅文就是一肚子的火。
“你…你想做什麼?我可是警員,小心我抓你進去坐監,信不信?”柳詩寒臉上閃過一絲懼色,將自己的身份擺出來。